禦敬寒以前有厭食症,從來沒有參加過應酬,自然也沒有喝過酒。

現在,他杯子裏裝的是紅酒,而她杯子裏是顏色跟紅酒相近的葡萄汁。

原本薑南希打算給他也用葡萄汁,但是兩個人都不喝酒的話,顯得對今晚的賓客不太尊敬。

不過,他從來沒有喝過酒,薑南希擔心他酒量不好,在這麽多人都敬他酒的情況下,她擔心他會喝酒。

禦敬寒低頭看向她,見她眼底滿是對自己酒量的懷疑,薄唇一揚,語氣傲嬌,“紅酒的度數很低,希希,你這是小看誰呢?”

“紅酒度數雖然不高,但是也架不住你一杯接一杯喝啊。”薑南希望著他手裏又寧了的紅酒壞,眉頭輕蹙,小聲道,“敬酒的時候,你不用一口幹,可以少喝一點。”

禦敬寒又斜了她一眼,氣定神閑地回道,“希希,你要相信自己,你選中的男人絕對是萬裏挑一,無論在哪一方麵都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

薑南希,“……”

這個男人的勝負欲太強,哪怕是在酒量上也不肯服輸。

不過她又仔細盯著他的側臉看了片刻,見他臉色如常,便沒有再多說。

看他這個樣子,酒量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希希。”

就在這時,薑南希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她轉頭一看,是許小苒和韓以倫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了。

薑南希抬手戳了戳禦敬寒,“你看,他們兩個好有夫妻相啊!”

禦敬寒撩起眼皮,視線往他們身上一掃,“哪裏像?”

薑南希回道,“夫妻相是一種氣場,就是感覺他們站在一起特別般配。”

禦敬寒頓了頓,淡淡回道,“那我們倆最有夫妻相。”

薑南希聽著他的話,不禁失笑。

他還真是無論在哪方麵都很要強,絕對不甘心屈居別人之下。

“寒寒,你們小夫妻倆頭挨著頭幹嘛呢?”

韓以倫走到近處,朝禦敬寒擠了擠眼睛,“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薑南希看了他一眼,笑著回道,“是在誇你,今晚很帥氣。”

韓以倫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彎起俊眸,“希希,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我也覺得我今晚豔壓群芳,帥得無人能敵。”

薑南希看著他臉上自戀的表情,點點頭,“難怪人家常說,人以類聚,你跟禦敬寒不愧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連自戀程度都快不相上下了。

“希希,你今晚才是最美的,我們來是祝你們訂婚快樂,早生貴子。”許小苒說著,把自己手裏的高腳杯舉了起來。

“好,我一定努力。”薑南希也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韓以倫賊兮兮地眨了下眼睛,“這種事主要還是靠男人努力,寒寒啊,你要加油,千萬別輸給我。”

禦敬寒輕哼一聲,幽幽涼涼道,“你想多了,我的字典裏就沒有輸這個字。”

“輸給你是什麽意思?”薑南希的問話剛出口,當視線無意間瞥到韓以倫搭著許小苒肩膀上的手時,眼底頓時浮起一抹壞笑,“我好像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說到這裏,她一轉臉,把目光投到許小苒圓圓的臉蛋上,“小苒,你們是不是有什麽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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