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沒有我不行的事。”禦敬寒傲嬌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等著吃蝦吧。”

說著,他手指捏起蝦尾,動作笨拙地嚐試剝蝦。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勁使大了,他手指一個打滑,不小心被蝦殼劃了一下,“嘶!”

薑南希聽到男人的抽氣聲,緊張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傷到哪裏了?我看看!”

她把男人的手指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確定沒有劃傷才稍微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受傷。”

禦敬寒輕咳一聲,強撐場麵,“我哪有那麽脆弱,被區區一隻蝦傷到?”

“你好好坐著。”薑南希從他的手裏把蝦拿了過去,順著側尾,幹脆利落地把蝦肉從尾巴裏剝出來,“吃吧。”

禦敬寒望著她伸到自己麵前的手,張開嘴巴將蝦尾咬進嘴裏,“不愧是希希親手給我剝的蝦,真好吃。”

楚時言聽著他故意炫耀的口吻,用力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禦敬寒,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吃飯了?”

“我吃得很好,你自己吃不好怪誰?有本事你也找個會幫你剝蝦的女朋友。”禦敬寒視線往他臉上一掃,輕嘖道,“不過看你這副尊容,應該很難吧。”

從昨天到現在,楚時言每照一次鏡子,心底的火氣就上升一分。

現在這個混蛋竟然還好意思嘲笑他?

“要不是你個臭男人,我的臉怎麽會變成這副鬼德性?”

禦敬寒嗤了一聲,“少給自己找借口,明明就是自己長得不行,非要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你怎麽好意思?”

“你!”楚時言把指關節捏得咯咯直響,恨不得跳起來一口咬死他。

“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吧,吃個飯都不得安生。”楚洛洲看了一眼薑南希,溫聲道,“希希,別理他們,我們吃我們的。”

“好。”薑南希咬著唇瓣,沉吟了片刻,問道,“那個、楚先生,我還有問題想問你。”

楚洛洲望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紳士地點點頭,“什麽問題,你說。”

薑南希在心裏斟酌了下字詞,終於問出心裏最關心的問題,“我媽跟你爸,到底是怎麽認識的?”

她最想不通的問題莫過於她媽媽為什麽懷著她嫁給薑振華?

她媽媽跟楚遠笙之間發生過什麽,愛到什麽程度,明知道對方有家庭有孩子還義無反顧地在一起了嗎?

還是說她是被楚遠笙強迫的,哪怕懷了她還是毅然決然地回華國?

楚洛洲攤了攤手,“我隻知道你母親曾經是國宴的大廚,師承保羅,至於她和父親之間的事,恐怕隻有問父親本人才知道。”

他曾經也試圖調查當年的事,不過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就連保羅也在二十多年前便離開了夏國。

薑南希臉色一變,看向他的眼神透著震驚,“你說我母親師承誰?”

“保羅。”

薑南希瞳孔又是一緊,“是西餐教父保羅?”

“對。”楚洛洲看著她不敢置信的表情,又道,“我查到的信息不多,你母親當年在廚藝上很有天賦,十六歲就成為保羅的關門女弟子。怎麽,你也聽過保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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