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苒的辦公室裏。

許小苒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她一邊替薑南希處理手腕和腳踝上的傷,一邊關心地問,“希希,你這傷到底是怎麽弄的?”

見薑南希的傷並不嚴重卻被男人親自送來醫院,她作為醫生的大腦立刻浮想聯翩,“不會是禦少有什麽特殊癖好,綁你綁出來的吧?”

薑南希擔心兩個兒子的安危,一下子沒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搖搖頭,“沒有,他怎麽可能綁我?”

“怎麽不可能?有些男人白天看著人模狗樣,一到夜晚就化身成狼,綁人都算是輕的,還有些喜歡拿小鞭子抽人,特別變態。”許小苒說著,對她擠擠眼,“你家禦先生,不會也是這種人吧?”

薑南希怔了怔,立刻反應過來她話裏的潛台詞,順手從自己身後抽出一個靠背朝她砸過去,“你別亂猜!你說你個白衣天使,大腦裏怎麽盡裝黃色廢料?”

她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生,再加上平常偶爾刷熱搜看頭條,經常會看到娛樂圈豪門裏一些狗血又毀三觀的熱點新聞。

所以,很快就理解許小苒話裏的深意。

許小苒拿胳膊肘輕輕碰了她一下,以開玩笑的口吻道,“這是生物界物種延續的自然法則,沒什麽好害羞的。”

閨蜜之間有時候開一點帶顏色的玩笑,也無傷大雅。

況且,由於韓以倫撂下狠話要為了她練出八塊腹肌,許小苒嘴上說著生他氣,但是情緒在不知不覺間還是輕鬆愉悅了不少。

而薑南希見她想歪了,抿了抿唇角,輕聲道,“不是,其實今天上午我被人綁架了。手腕和腳踝上的勒痕是綁匪綁出來的。”

“什麽?綁架?”許小苒臉色一變,原本的玩笑表情也消失了,“到底怎麽回事?光天化日,哪個殺千萬的敢綁架你?”

說著說著,她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一臉歉意,“對不起,希希,你當時肯定很害怕,結果我還跟你開這種玩笑,太不應該了!”

由於身材太胖,她這些年生活得一直很安逸也很安全。

綁架這種事,對她來說非常遙遠,所以她也沒往那方麵想。

現在聽到薑南希這麽說,她又自責又擔心。

薑南希倒是不太在意,反而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臉上表情有幾分凝重,“綁架我的人,其實你也認識。”

許小苒一聽這話,當場揮起胖胖的拳頭,怒問,“是誰?我一定打得他腦袋開花,滿地找牙!”

薑南希對上她憤慨的目光,深呼一口氣,低低回道,“你們急診科的實習醫生,楚時言。”

其實,直到現在,回想起被楚時言綁架的場景,薑南希心裏依然有些不太舒服。

盡管楚時言的綁架看上去更像是一場惡作劇,但是捉弄人的方式有點極端,帶著一種扭曲的病態。

許小苒一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楚時言綁架你?不可能吧?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楚時言是她帶的實習醫生,他平常見誰都是一副笑臉,工作認真,不管是醫生還是小患者都很喜歡他。

所以,許小苒一時間無法接受,覺得以他的人品幹不出綁架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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