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安分,在他的胳膊上又捏又摸,像是在探索新世界。
而她的嘴角衝他彎了起來,一雙小梨渦又甜又美,笑容格外純良無害。
禦敬寒眸色微暗,連下頜線都繃緊了幾分。
他正要說話,就在這時,薑天新突然指著薑南希的脖子叫了起來,“呀!媽咪,你的脖子上怎麽受傷了?”
薑南希一怔,“受傷?沒有啊。”
“有!你脖子上起了好大一個包!有這麽大!”薑天新兩隻小手在她眼前比劃了一個大小,烏亮的大眼睛裏滿是擔心,“媽咪,你不痛嗎?”
薑南希抬手摸上自己脖子,並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你是不是看錯……”
話還沒說完,她視線瞥過男人別有深意的目光,陡然間想到了什麽,迅速轉頭往洗手間衝去。
身後,傳來禦敬寒愉悅的低笑,帶著幸災樂禍。
薑南希一口氣跑進洗手間,抬頭看向鏡子。
她膚色很白,脖子上的痕跡看起來便特別顯眼。
肯定是他剛才在電梯裏弄出來的,這個壞蛋!
關鍵是還讓兒子看到了!
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薑南希咬了咬唇瓣,又羞又惱。
現在天氣這麽熱,她穿的衣服領口都那麽低,總不能一直頂著這麽個痕跡吧?
薑南希對著鏡子糾結了好片刻,想了想,幹脆把長發放下來。
柔順的長發垂落下來,立刻把脖頸上的痕跡擋住了。
薑南希又對著鏡子又照了幾下,確定各個角度都看不見後,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拉開洗手間的門,正要出去,抬一頭,就看到守在洗手間門口的兩人。
一高一矮兩個男人,雙手都抱在身前,聽到動靜,都大步朝她走過來,動作默契,如出一轍。
薑天新仰著小臉,見她把頭發披下來,小眉峰一擰,不放心地問道,“媽咪,你怎麽樣?脖子好點沒有?”
薑南希瞥了男人一眼,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沒事,可能是被公蚊子咬的。”
薑天新長長的眼睫毛眨了眨,一副小學究的口吻,“可是公蚊子不咬人,它沒有吸血管,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哦。”
他昨晚才看了一本科學與自然的繪本書,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薑南希對上兒子一本正經的語氣,懊惱地抬頭瞪了男人一眼,“可能這隻公蚊子變異了。”
禦敬寒視線掃過她垂在脖子處的長發,上前一步,低頭在她耳邊低低道,“兒子說得很對,你別誤人子弟。”
薑南希見他站著說話不腰疼,氣哼哼地磨牙道,“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
“嗯,我的錯。”禦敬寒勾了勾薄唇,看她的眼神滿是寵溺,“下次換個看不見的地方。”
薑南希哼道,“你想都不要想,沒有下次了。”
說話的時候,她臉頰又紅了幾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禦敬寒望著她水盈盈的眸子,心口一熱,眼神又深了幾分,“大不了,我晚上也讓你……”
也對,憑什麽隻能男人欺負女人?
等著吧,她也要讓他嚐嚐個中滋味!
薑南希漂亮的眸子冷冷一眯,不服輸地滿口答應下來,“好啊,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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