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讓我捋一捋。”

辦公室。

韓以倫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兩人,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薑小姐不止是薑小姐,還是傳說中的翠花?所以,而生病的不是小白,是跟著薑小姐身邊的兒子薑天新?”

薑南希尷尬地點點頭,“對,天新的病,還請韓醫生多多費心。”

“我再費心也沒有用,關鍵還得看你們倆。”韓以倫擺了擺手,視線一轉,看向坐在薑南希身邊慢慢悠悠喝水的男人,“對了,昨晚你們倆有沒有那個……”

“噗——”

禦敬寒嘴裏的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盡數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

薑南希見他咳得臉都有點紅了,連忙替他拍後背順氣,“禦先生,您沒事吧?”

禦敬寒好不容易緩過來,抬眼瞪向坐在對麵不正經的男人,“韓以倫,我們是來找你談天新病情的。”誰允許他當著薑南希的麵,八卦這種事了?

“對啊。”韓以倫點點頭,俊臉上表情帶著幾分無辜,“我就是在談小、天新的病情啊。”

禦敬寒聽著他的狡辯,高大的身軀繃直了幾分,漆黑的眸子眯了眯,眼神透著警告,“談病情你就好好談,別盡扯些有的沒的。”

“談到病情,我們就不得不提臍帶血,談到臍帶血,我們就不得不提到昨晚。”

韓以倫說到這裏,語氣微頓了下,笑眯眯地盯著男人,“談到昨晚嘛,我們就不得不提香s……”

“咳!”禦敬寒頓時急了,瞳仁一緊,重重咳嗽一聲打斷他,“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有臍帶血就行?”

“不止是現在,一直以來,我都是這個意思。”韓以倫看出他的緊張,更想逗他了,“之前,你因為找翠花的事著急上火,現在翠花近在眼前,而且還是你心心念念的薑南希,這不一箭雙雕兩全齊美嗎?”

薑南希愣了愣,反手指著自己鼻子,“韓醫生,你說禦先生他心心念念……我?”

“對……嘶!”韓以倫的話剛起頭,突然感覺放在茶幾旁邊的那隻腳猛地一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短促地叫了一聲,“啊!”

禦敬寒這個混蛋,居然踩他腳趾頭!

十趾連心,痛死他了!

禦敬寒俊臉上聲色未動,踩他的那隻腳微微加重力道,看他痛得五官都變形了,這才放心地轉過視線,看向薑南希,“你看不出來嗎?他這是在吃醋。”

韓以倫聽著他的語出驚人,連腳疼都忘記了,一臉懵逼,“啊、我吃什麽醋?”

禦敬寒對他眨了下左眼,“不用不好意思,薑小姐又不是外人。”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薑南希知道他昨晚因為擔心她給韓以倫打過電話。

否則,以這個女人的秉性,以後還不得騎他頭上?

聞言,薑南希頓時意會過來了。

原來韓以倫是在吃她跟禦敬寒的醋啊!

難怪她感覺他對禦敬寒說話有點陰陽怪氣的。

雖然她很想把禦敬寒掰直,但韓以倫畢竟是天新的主治醫生,她兒子的小命都掌握在他手裏,她必須要謹言慎行,不能讓他有自己在跟他搶男人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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