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敬寒立刻給韓以倫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他。

“嘖嘖嘖……”韓以倫輕嘖一聲,感慨道,“年輕人恢複力就是強,這麽快就痊愈了!既然能下地走路,說明你的腰椎也沒什麽大問題。”

禦敬寒一手握著電話,一手扶著牆,“我走路比以前慢很多,腰一用力就不舒服,會不會還沒有好徹底?”

韓以倫想了想,回道,“你要是不放心,今天來醫院,我再給你做個檢查。”

“行,我上午九點左右過去。”

男人的腰很金貴,不論是為了臍帶血,還是今後的幸福生活,都馬虎不得。

掛了電話,禦敬寒坐回輪椅上,打電話讓喬富貴來推他下樓。

早餐後,禦敬寒叫來薑南希,視線往她腹部一掃,以很隨意的語氣問道,“今天感覺怎麽樣?肚子還疼嗎?”

“已經好多了。”薑南希回想起昨晚的事,臉頰依然有些發燙,“昨晚,謝謝您。”

禦敬寒昨晚睡得很晚,不過精神還算不錯,對她都比往常大方,“我今天要去醫院做檢查,放你一天假,晚上記得回來做晚餐。”

去醫院做檢查?

薑南希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禦先生,您身體不舒服嗎?”

禦敬寒眼皮一撩,意味深長,“昨天你不是質疑我的腰不行嗎?我今天去複查,證明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路過的喬富貴聽到這話,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少爺,誰不行?”

禦敬寒盯著薑南希,薄唇冷掀,特意強調,“沒有人不行,我行的很!”

薑南希作為當事人,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的臉上目光。

他幹嘛用這種眼神看她,看得她心裏有些發毛。

薑南希眸光閃了閃,輕咳一聲,岔開話題,“禦先生的腰現在雖然幹什麽都不方便,不過韓醫生醫術那麽好,相信很快就能恢複如初。”

“恢複如初?”禦敬寒喉結輕輕滾動,低低重複著這個四字,問她,“如初是什麽樣子?”

他聲音很好聽,聲線刻意壓低,愈發撩人心弦。

薑南希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心髒莫名快跳了幾拍,“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禦敬寒對她的行為太反常,她莫名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又撩又勾人。

再聯想到他昨天又是替她準備紅糖暖寶寶,又是給她揉肚子,薑南希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果然,趁虛而入還是很管用的。

她覺得離掰直禦敬寒應該不遠了。

等訂婚宴上再加一把火,沒準就能成事了。

喬富貴立刻回道,“少爺,恢複如初就是讓你的腰重振雄風,從坐輪椅的腰變成可以天天的腰。”

禦敬寒微怔,俊臉上浮起一抹疑惑,“可以天天是什麽意思?”

“天天就是天天啊。”喬富貴作為一個追劇老大爺,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這個詞,想了好久,換了個更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誇您以前腰好,幹嘛嘛香。”

薑南希怎麽聽怎麽不對味兒,為了防止禦敬寒被帶歪,她連忙打岔道,“禦先生,您什麽時候出發我也想去醫院,可以坐您的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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