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希聽到他又拿字典說事兒,嘴巴一撇,忍不住吐槽道,“禦先生,你的字典裏如果總是連一些最基本的詞匯都沒有,倒不如扔了,我送一本正版字典給你吧。”

“別轉移話題,咱們現在聊得可不是字典。”禦敬寒一眼看穿她的目的,唇畔的笑弧更深了,“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看了?想看的話,就把手鬆開,嗯?”

薑南希的腰還酸著呢,當然不想在這種時候惹火,果斷搖頭,“不看了!”

禦敬寒眉梢一揚,“你確定?機會隻有一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麵對他的誘惑,薑南希不為所動,“不看,反正以後看的機會多著呢!下次吧!”

禦敬寒見她態度如此堅決,似有些遺憾地輕嘖一聲,“希希,你錯過了欣賞國際超模板身材的機會。”

“沒關係,反正你連人都是我的,結婚以後,我想看的話,應該隨時都可以。”

禦敬寒也沒有多說,把捏著扣子的手鬆開,“既然你不想欣賞,那我去洗澡了。”

說著,他從沙發上起身,朝浴室方向走。

不過走了沒幾步遠,又轉身再次把目光投向薑南希,“要不要一起洗?”

薑南希直接把一隻靠背朝他丟了過去,“你快洗你的,等你洗完我再洗。”

“那好吧,我自己洗。”禦敬寒笑著接住了靠背,順手把靠背丟在旁邊,然後拿睡袍進了浴室。

很快,薑南希就聽到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流水聲。

回想起剛才他接靠背時靈活的動作,她覺得他可能真的沒有受多重的傷。

禦敬寒的身手有多好,她是親眼見識過的。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薑南希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歸位,隨手打開電視,放鬆心情。

浴室裏,男人衝完澡,站在鏡子麵前,微微側身,鏡子裏立刻照出他光滑寬闊的後背。

隻見他的後背上有好幾處淤青和傷痕,淤青的麵積不小,而他的膚色又很白,這麽鮮明的膚色襯托下,那些傷就顯得格外紮眼。

在外頭,禦敬寒知道薑南希是想檢查他身上有多少傷,所以他才故意當著她的麵脫衣服,借此打消她心底的擔心。

昨天在披薩店的時候,薑南希已經被折騰了很久,元氣還沒有恢複,再加上今天擔心受怕了那麽久,情緒也沒有調整好。

所以,他才用這個辦法激她。

禦敬寒又往鏡子裏看了一眼,眉頭不由擰緊。

哪怕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心裏很清楚,楚時言的身手比起上一次又進步了不少。

所以,今天在酒店兩人交手,他們誰也沒有討到便宜,都傷得不輕。

禦敬寒從睡袍裏找到一支藥膏,對著鏡子慢慢往後背的傷口處抹。

這個藥膏是出院的時候,醫院的醫生開給他的,說是每天按時抹藥,可以讓淤青更快消掉。

他的大部分傷口都在後背上,這麽抹藥還蠻吃力的。

不過,為了不讓薑南希擔心,他還是咬牙繼續往後背上抹藥。

“嘶!”

一邊抹,一邊在心裏把楚時言又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個混蛋打起架來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楚時言想死就算了,為什麽要拉他?

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他的命金貴著呢,他要好好活著,好好照顧他的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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