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他的曼可瑞兒這一年都是怎麽過的,為什麽性格差異會變得那麽大。

    “老頭子那裏呢,你要怎麽躲過他的跟蹤?”

    “我知道該怎麽做,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再讓舒雅出一丁點事。”一雙紅眸裏劃過了一絲堅定,“黛兒就麻煩你把她送回意大利了。”

    “嗯。”易千徹淡淡地應了一聲。

    “對了,小堂嫂睡了嗎?”

    易千徹掃了眼埋頭在膝蓋上的女人,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沒。"

    “舒雅想跟她說幾句話。”

    “她現在沒空。”

    “小堂哥,你不會又在懲罰我家小堂嫂了吧?”

    西瑞爾這是一猜一個準啊。

    “我懲罰我的女人,怎麽?你有意見?”易千徹冷冷一哼,揚了揚眉頭。

    “我聽說你帶小表嫂來過英國,還以為……”

    “以為什麽?”

    “以為小堂嫂終於可以解放了。”

    沒想到兩人的關係隻是進入了一個白幟化的狀態。

    “你什麽意思?”易千徹微微眯起黑眸。

    西瑞爾輕笑了一聲,“既然小堂……安小姐沒空,那我就下次再打來吧。”

    聽著西瑞爾硬生生將小堂嫂改口為安小姐,易千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們今天都是約好了一起惹他不高興的嗎?

    掛了電話,他麵無表情地說了句,“西瑞爾醒了。”

    聞言,安知瑾明顯一怔,抬起頭來看著他,最終,女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很淺的笑。

    “說話,別給老子裝啞巴。”

    他討厭這種仿佛她是跟一個陌生人待在一起的感覺。

    “嗯。”她輕輕地應了一聲。

    “你打算和我僵持到什麽時候?”他沉聲說道。

    她在和他僵持?

    她不免勾出了一抹冷冷的笑。

    “這不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懲罰?”易千徹冷笑了一聲,“如果是懲罰,那這點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太輕了?

    安知瑾看著他,皺了皺眉。

    “來人。”他冷聲喚道。

    很快,就有幾個保鏢進來了。

    “去準備一盆冷水。”

    “是。”

    她警惕地看著他。

    他要冷水幹什麽?

    “安知瑾,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求我,我就放過你。”

    “……”

    她倔強地咬著唇,低頭不語。

    以往的懲罰都是以她的求饒而告終,可是,今天,她卻固執地不肯再說一句求饒的話。

    為了別人,她可以說一句我求你,卻唯獨很難為了自己而說一句求饒的話。

    “這是你自找的。”易千徹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

    她依然一言不發。

    她在想,她是不是對他的懲罰已經麻木了?

    沒一會兒,就有兩個保鏢端著一盆冷水進來了,“少爺。”

    “潑。”他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保鏢奇怪,對視了一眼,“少爺,潑什麽?”

    易千徹抬手,指著安知瑾,冷聲道,“給我把她潑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