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爾還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
易千徹和葉淺來到房間,見一個女人趴在床邊,散落的棕色卷發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安靜地睡著了。
葉淺上前,拿過一旁的毛毯蓋在女人身上,動作是那麽地輕柔,生怕吵醒了女人一樣。
“她怎麽會在這裏?”易千徹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是我讓羽恒去把她從美國接來的,她現在是護士,照顧病人也很細心。”葉淺一邊給西瑞爾檢查身體狀況,一邊笑說道。
“照顧病人?”易千徹微微挑眉道。
葉淺看了眼熟睡的女人,輕歎道,“千徹,我們現在還不能奢求太多,有些事還是順其自然得好。”
易千徹點了點頭,他知道。
看了眼安靜地躺著的西瑞爾,易千徹問道,“他大概什麽時候醒?”
“少則一個星期,多則半個月。”
“那麽嚴重?”易千徹不由得挑了挑眉。
老頭子下手怎麽這麽狠?
易羽恒從外麵走進來,“能夠保住命已算是萬幸了。”
“老頭子怎麽會心甘情願送他來英國養傷?”
“爹地的功勞。”易羽恒聳了聳肩,說道。
“要不是爹地及時趕到,恐怕他早沒命了。”葉淺深深地看了眼西瑞爾,說道。
易羽恒說,“他這次確實太衝動了。”
“那也是老頭子做得太絕了。”易千徹嗤之以鼻道。
“你還好意思說,他隻不過是去了一趟E市,怎麽一回意大利就想要提前實行計劃?”易羽恒瞪了眼易少爺。
“那就要多虧你們一直念叨著的那個女人了。”易千徹冷笑道。
“安知瑾?”葉淺和易羽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這和她有什麽關係?”葉淺奇怪地問道。
“等他醒來,你們自己問他吧,我走了。”
看完了人,易千徹冷傲地轉身出了房間,下樓,蘇諾等人已經不在客廳了。
問了傭人,才知道他們出去了。
“夫人他們去哪兒了?”易千徹隨意地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她們作為傭人的,又怎麽知道主人的行蹤呢?
易千徹也不再多問,一邊往停車場去,一邊給英國這邊的行政總裁打電話,讓他跟談判方約在今天晚上談判。
安知瑾洗完澡,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說不累是假的,她坐在床上看書,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易千徹本來打算回酒店的,但冷厲斯知道易少爺來英國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去酒吧喝酒,他又轉道去酒吧。
“見過小姨和小表叔了?”冷厲斯喝了一口酒,笑道。
“嗯。”易千徹喝著酒,淡淡地應了一聲。
“聽說你把安小姐帶來了?”冷厲斯玩味一笑。
“你很關心這個?”易少爺挑眉道。
“好歹兄弟一場,問問也不行?”
“不行。”
“……”
易少爺,你他媽要不要這麽傲嬌啊?!
想起他爹地媽咪今天的行為,易千徹問冷厲斯道,”安知瑾是不是和我爹地媽咪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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