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徹還有一場會議,兩人閑聊了幾句,就掛斷了。

    西瑞爾起身,走到陽台,彎腰將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雙人床,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西瑞爾蹲在床邊,看著女人安靜的睡顏,眼底劃過一抹寵溺。

    妖孽美男的表情幾乎癡醉,一手不覺撫上了安知瑾的臉,薄唇輕啟,喃喃道,“You-are-the-devil,all-for-me。”

    安知瑾不知是夢到了什麽,眉頭皺起,輕哼了一聲,西瑞爾回過神來,連忙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匆忙地站起身來。

    他剛才在做什麽?

    shit!!

    煩躁地低咒了一聲,西瑞爾沒再作太多的停留,打開門,快步出了房間。

    回到客廳,參加舞會的倪茉兒已經回來了,看見他從安知瑾房間所在的方向出來,眼裏掠過一道詫異。

    “你別想太多。”西瑞爾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走向酒櫃,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能想什麽?”倪茉兒放下手裏的包包,走到酒櫃前,“可以給我一杯嗎?”

    “怎麽?在舞會沒喝夠?”西瑞爾妖冶地嘲諷一笑,卻也沒拒絕她,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舞會的酒,終歸還是沒有家裏的酒好喝。”倪茉兒晃了晃酒杯裏的紅酒,妖豔地笑道。

    西瑞爾的紅眸微微眯起。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很有勾人的資本。

    “你似乎忘了,這裏不是你的家。”

    “會是的。”倪茉兒的眼底閃過一抹堅定,這句話就好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這麽肯定?”西瑞爾把玩著手裏的酒杯,玩味地笑道。

    “我知道徹還愛著顧雨柔,但那又怎麽樣?”倪茉兒仰頭喝光了酒杯裏的酒,放下酒杯,“他恨她。”

    “他恨得越深,表示他對她的愛也越來越深。”

    “你不懂他。”倪茉兒的眼色微微一暗,“五年前,顧雨柔背叛了他,我在他墮落那段時期,一直陪在他身邊,盡管是有目的性的,但時間越久,我卻發現自己對他的愛也越來越深。”

    “……”

    “一開始,徹並不想要我,但我還是有勾引男人的這個魅力的吧?”倪茉兒抬眼,魅惑一笑。

    “所以?”

    “我成為了除顧雨柔以外,徹的第一個女人。”女人的笑容裏帶著一抹得意。

    “……”

    “五年的時間,我還是沒辦法將顧雨柔從他的世界裏抹去,為了她,徹甚至開始去關注娛樂新聞。”女人的神色頓時就黯淡了下來。

    “有些人,一旦愛到深處,就很難忘記。”西瑞爾優雅地把玩著酒杯,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我不懂,我為他付出了那麽多,為什麽他總是看不見?”倪茉兒臉色潮紅,有些微醉,眼神也開始變得飄忽。

    “很簡單,因為他不愛你。”輕抿了一口紅酒,西瑞爾緩緩地說道。

    “……”

    女人突然沒了聲音。

    西瑞爾放下酒杯,轉頭看向趴在吧台上睡著了的女人。

    無奈地笑了笑。

    和他說話就這麽無趣嗎?為什麽今天和他聊天的兩個女人都睡著了?

    放下酒杯,西瑞爾起身,紳士地將喝醉酒的女人抱上了樓。

    一夜好眠……

    安知瑾第二天起得有些晚,洗漱完,出了房間,西瑞爾和倪茉兒已經在餐廳有說有笑地開始用早餐了。

    西瑞爾起身,體貼地為她拉開椅子,溫文爾雅地笑看著她。

    “謝謝。”安知瑾笑著說道,入座。

    “我做的早餐,嚐嚐我手藝如何。”西瑞爾將三明治切片,放在安知瑾麵前的盤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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