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千徹折騰了很久,做到後麵,安知瑾是直接昏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女人突然驚醒,從床上坐起身來,一雙瀲灩眼充滿了恐懼,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額頭上都是冷汗。

    她又夢見了那個躺在血泊裏的女人,還有那晚被易千徹殺了的那個女人。

    兩副畫麵就這樣不斷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如最可怕的夢魘一樣揮之不去。

    偏頭看去,身邊並沒有人,安知瑾抱著身子坐在床上,眼神沒有一絲光彩。

    嗬,真是諷刺啊,沐痕哥哥才說愛她,她卻和另一個男人滾上了床,而且,還不止一次……

    安知瑾下了床,腳下一軟,差點沒站住腳,不動還感覺不到身上的不舒服,尤其是下身的某一個地方。

    易變態,祝你早晚有一天精盡人亡!!

    走到浴室門口,安知瑾想打開浴室門,卻怎麽也打不開,有些煩躁地踢了踢門。

    該死,連他家的浴室門也要欺負她嗎?

    又再踢了幾腳,浴室門終於打開了。

    房間裏都沒有開燈,安知瑾剛準備進浴室,就被一隻強健的手拉了進去,扣在牆上。

    男人特有的氣息拂過女人的鼻間,黑暗當中,男人的那雙冷眸越發深沉。

    安知瑾心下打了一個咯噔,他半夜不睡覺,跑浴室幹嘛?

    “你幹什麽?”易千徹的眉頭高高一挑。

    該死的女人半夜又發什麽瘋?

    “洗澡。”

    她想徹底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易千徹冷冷一哼,放開扣著女人肩膀的手,大步出了浴室。

    安知瑾疑惑地看著男人在黑夜裏的背影,他半夜三更跑浴室來幹嘛?

    “易千徹,你不睡覺,跑浴室來幹嘛?”安知瑾下意識地出聲問道。

    男人的腳下一頓,頭都沒有回一下,“你跑浴室幹嘛?”

    “洗澡啊。”

    “那你還用問?”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易千徹便重重地甩上了浴室門。

    安知瑾微怔,他也是想洗去她的味道嗎?

    女人突然低頭苦澀一笑,他是嫌她髒嗎?那他為什麽還要碰她?

    明明每次她才是受害者,可先發怒的卻總是他,有時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是哪裏惹到了這尊大神。

    易千徹坐在陽台上抽煙,自從顧雨柔去了美國以後,他就愛上了用煙酒來麻痹自己的生活。

    每次一想起顧雨柔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滾床單的場麵,他就恨不得殺了她!!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光,他的女人,容不得別的男人沾染半分。

    安知瑾舒舒服服地泡了澡,低頭看見脖頸上和胸前紫青的吻痕,她就覺得一絲羞惱浮上心頭。

    這是她的恥辱,一生最大的恥辱。

    出了浴室,並不見男人,安知瑾坐在床邊,偏頭看著窗外。

    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淩晨兩點了,可不遠處卻有人在放煙花。

    絢麗燦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開來,又慢慢地消失在黑夜當中。

    她也喜歡放煙花,每年除夕夜的時候,吃完年夜飯,爺爺都會帶她去廣場上放煙花。

    看著煙花衝上天空,在空中綻放開來的時候,她總會高興地拍起手,叫爺爺快看她放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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