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徹冷冷地斜睨了眼一臉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冷哼了一聲。

    轉頭看了眼纏著綁帶的左手,男人的眼色一冷,臉色陰沉地低咒了一聲,該死。

    安知瑾站起身來,單腳跳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放在易少爺麵前。

    易千徹挑眉,這是幹什麽?

    “受傷了就別喝酒了。”安知瑾坐在沙發上,腳搭在茶幾上,看在易少爺今天“好心”送她回來的份上,她也就發發善心吧。

    “關你什麽事?”易千徹瞟了眼女人,冷哼道。

    安知瑾氣結,好心當成驢肝肺,愛喝不喝。

    酒杯裏的酒喝完了,易千徹又起身到酒櫃前拿了一瓶酒。

    安知瑾暗忖,喝吧喝吧,最好是喝死你。

    易千徹端著酒走到陽台,冷冽地瞟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勾出一抹嗜血的笑。

    男人的笑太過詭異,安知瑾不禁打了個冷顫,易千徹果然是個魔鬼啊。

    一計冷眼掃來,安知瑾收回停在男人身上的目光,低頭故作漫不經心地把玩手指。

    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突然傳來,安知瑾嚇了一跳,連忙抬起頭來看著站在陽台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好像來自地獄撒旦一般,左手纏著的綁帶已經從白色變成了紅色,玻璃碎片還被男人握在手裏,血從手心裏流出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安知瑾被易千徹這一行為嚇了一跳,他這是在幹什麽?自殘嗎?

    “易千徹,你幹什麽?”男人的手還在流血,安知瑾驚愕地出聲道,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手了?

    易千徹冷冷地掃了眼錯愕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沒有任何暖意的笑,帶著一絲死亡的氣息,這樣的易千徹反而讓安知瑾感到很害怕,比以往的易千徹更讓她害怕,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左手還在流血,男人卻好像不知道似的,拿過高腳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紅酒,端起酒杯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動作一氣嗬成。

    安知瑾驚愕地看著男人的行為,暗呼眼前的男人一定是瘋了。

    “易千徹,你瘋了是不是?”自殘也不是這麽玩的啊。

    “你再說一遍?!”一雙深邃的黑眸此時充滿了怒火。

    安知瑾倔強地看著男人,不卑不亢,絲毫沒有服輸的意思。

    “易少爺,自殘好玩嗎?”女人話裏的譏諷不言而喻。

    “你想試試?”男人勾出一抹冷冽的笑。

    “沒興趣。”安知瑾淡淡道,她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易千徹冷笑了一聲,淡淡地瞥了眼女人,又繼續喝酒。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血腥味,安知瑾不由得蹙眉,卻不知道易千徹家的醫藥箱在哪兒,安知瑾突然想起易千徹剛才是從書房裏纏著綁帶出來的。

    安知瑾站起身來,單腳跳著進入書房,易千徹淡淡地瞟了眼女人,隨後又移開了視線。

    剛進書房,就有一股煙草味撲鼻而來,安知瑾的眉頭皺的更緊,他抽煙了?

    事實證明,單腳走路真的是件很費力的事,安知瑾找了半天的醫藥箱都沒找到,轉頭看見陽台上丟了很多煙頭。

    安知瑾單腳跳到陽台,偏頭就看見了被踢翻的醫藥箱,安知瑾蹲下身子,找到了止血紗布和消毒液,勉強站起身來,剛一轉身就有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麵前,安知瑾嚇了一跳,腳上沒站住,人就往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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