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易千徹嫌棄地看了眼安知瑾,他討厭女人臉上的那抹冷笑,讓他看了,他就會忍不住撕碎那抹笑,讓她永遠也笑不出來。

    安知瑾腳步有些虛浮地站起來,沒看男人一眼,轉身就想離開這個令她快要窒息的地方。

    “站住。”易千徹冷聲叫住了安知瑾。

    安知瑾站住腳步,回過頭來冷冷地看著易千徹。

    易千徹看了眼落在地上的契約書,“撿起來。”

    安知瑾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契約書,轉身,沒有一絲停留的意思。

    走出書房,關上門,安知瑾背靠在牆壁上,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和易千徹待在同一個空間實在太壓抑了。

    低頭看了眼手裏的契約書,安知瑾真的有種想要把它撕碎的衝動,為什麽她的人生自由要由這個東西來掌控?

    頹廢地回到房間,安知瑾把契約書丟在床上,人呈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一雙瀲灩眼直溜溜地看著天花板。

    她這是怎麽了?當初為什麽會選擇跳進這個無休止的黑洞的?

    偏頭看了眼丟在床上的契約協議書,安知瑾勾出一抹苦澀的笑來,她是不是很傻,居然就這樣把自己賣了,而且還賣得一文不值。

    拿起契約書,安知瑾隨意地翻閱了一下,想起易千徹說過的第九條協議,安知瑾便直接翻到了第九條協議,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獵物永遠也沒資格忤逆主人的話。

    安知瑾就算是修養再好,這個時候也爆出了一句粗口,靠他妹的,獵物?獵你妹啊!!

    煩悶地把契約丟在地上,安知瑾坐起身來,真的很想在契約上踩上幾腳,一看到這個契約,她就想起她所有的尊嚴都被這一紙契約踐踏了,她居然還不能抗議,就隻是因為她沒這個資格。

    她這麽做真的值得嗎?扭頭看了眼窗外,父親和哥哥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浮現在她的眼前,或許是值得的吧,她一個人的幸福和全家人的歡樂和睦比起來,真的不重要了,易千徹不會將她留在身邊多久的,畢竟他們沒有感情,易千徹對她也隻是一時的興趣,一旦這股興趣過去了,她就有機會提出解除契約了。

    安知瑾繼續往上看,而看到第一條時,安知瑾就有些氣結了,有義務履行夫妻義務,靠!!他們隻是契約夫妻,有什麽理由要履行夫妻義務啊?神經病,這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還冠冕堂皇地來一個有義務,去他妹的有義務,那她是不是也有義務跑回“娘家”啊?真是個神經病。

    安知瑾拿起契約書就想去找易千徹理論,可剛走出幾步,就停了下來,易千徹是個變態,她知道的,他混蛋,她也是見識過的了,如果她現在貿然去找易千徹,那個混蛋指不定怎麽弄死她呢。

    低頭看了眼手裏的契約書,這個東西隻是他用來禁錮她的一個工具,工具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她總不能跟一個死的東西計較吧,況且,易千徹那個變態的脾氣又是陰晴不定的,要是真的殺了她的話,那也說不定,她用不著拿自己的命去跟他賭。

    現在去和一個變態加神經病談條件,她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契約妻子是嗎?好啊,那她就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這個“契約”妻子的職責,他死了,不關她的事,他破產,也不著她的事,他出去找女人,這個更加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但他休想再碰她半根手指頭,他們隻是契約上的夫妻,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她也沒理由履行那個什麽鬼夫妻義務,如果他強來的話,她不介意去告他,讓他去吃牢飯,這樣她也有機會逃離這個魔鬼的魔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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