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陌生饒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至今都無法親近她。

他們江家上上下下,也就隻有爺爺和老管家寵著她,慣著她。

想到他們兩人,她的眸子又暗了暗。

他們都已經不在了,她就必須管著她了,無論怎麽樣,都不可以讓她丟了他們江家的臉。

“聽清楚我的了嗎?回答我!”滿臉都是嚴厲。

江黧再怎麽樣,也不敢反駁她,隻得低著頭:“知道了,母親。”

她向來都不敢違抗她的命令,隻能聽從。

要是不聽她的,就出不了門,也見不到赫煊哥哥了。

母親一向都很強勢,她的命令也沒有人敢不聽,就連父親都聽她的,不敢反駁。

他們江家,基本上都是母親了算,無人敢違背。

要是讓母親生氣,是絕對沒有什麽好處的。

母親一向跟她不親近,父親也是,也未必會幫自己。

自從太爺爺和老管家走後,就沒有人疼她。

父親母親都不想再管她的樣子,現在卻還要讓她學習禮儀。

盡管她不想學,也毫無辦法。

但她絕對不會一直這樣。

“那就好。”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瞥了她一眼,“老師就快來了,你現在就去禮儀學習室等著。”

“好的,母親。”低著頭離開。

江母的情緒這才平靜了些,繼續回書房工作。

在窗台上坐了好一會兒的閭丘赫煊又坐不住了,不能打擾她學習,又閑得沒事做。

原本前段時間,他還嫌自己的事情太多了,現在少起來,又有些不習慣了。

主要是之前是想處理完了,回來陪他的寶貝。

可是,她現在都忙著學習,不需要他陪著,就感覺自己有點多餘了。

突然又想忙一忙了。

他其實已經得很明確了,她其實也不是非要去學習那些。

但是,還是拗不過她,隻能隨她去學。

而自己則是一個人,默默地待著。

這對於過慣了兩人日子的他來,簡直就是一種痛苦。

中午本來是想讓她不要去關心閆梵的事,所以才這麽,現在想起來,分明就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既然不能打擾她,那他就出去發泄發泄好了。

一個命令下去,所有的陪訓人員都不得不陪他練拳。

陪訓人員簡直是欲哭無淚,王子殿下好不容易將他們忘了那麽久,現在竟然又想起他們了。

閭丘赫煊已經換好了衣服,掃了眼下麵的人:“誰先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都不想先上。

沒人想上去挨打的。

盡管他們是可以還手的,可是根本就打不過他啊。

到底,還不是挨打嗎?

他們可一點兒都不想。

齊齊往後麵退了一步。

他不悅地眯了眯眸子,都不想上來是吧?

是不是工資都不想要了?

冷冷一瞥,暗示的意思特別明顯。

但是,那些陪訓的人還是搖了搖頭,根本就不敢上去。

扣工資就扣工資吧。

就算是扣工資,他們也不想上去。

工資嗎,雖然是不少,但是,少掉一個月也沒有什麽的。

還是自己的安全重要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