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他不舒服啊?

他發現,自從她跟自己坦白心意以後,他就越來越喜歡吃醋了。

可能是因為得到了,所以才想抓得越緊吧。

“好了,我們進去吧。”

在外麵待久了,風呼呼的的吹,也有些冷了。

跟抱孩似的抱著她,慢慢地走進屋裏,朝著四周掃了眼,關上了門。

他早就察覺到有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看,而且不止一兩個。

能進來這裏的,證明本事也不啊。

會是誰派來的?

直到夜晚,那些人好像什麽動靜都沒有,仿佛就隻是監視他們而已。

“你還不睡嗎?”她躺在床上,微睜著睡眼,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都很晚了。”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笑了笑:“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過來,不用很久的。”

她這才閉上眼,慢慢睡著。

閭丘赫煊的笑意立馬就消失了,拿過手機發出消息:現在是什麽情況?

對麵立馬回複:殿下,那些還是待在原地,似乎沒有要走的打算,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行動。殿下,我們是否需要先抓住他們?

不用,先等他們露出意圖。

明白。

眉間一片陰霾,還真是連個安穩日子都不能好好過啊。

看了眼睡得正香的人,眼間盡是溫柔。

一會兒再來陪你,寶貝。

晚安。

來也奇怪,那些人竟然一晚上都沒有什麽動作,仿佛就隻是在監視他們罷了。

到了要出發的時間,那些人終於開始了他們的動作。

唐尺櫻走在閭丘赫煊旁邊,立馬就有人拿著刀子朝她刺過來,目標是她的心髒位置。

閭丘赫煊的眼中帶著難以言明的怒氣,將她往自己懷裏一拉,硬生生替她挨了那刀。

那些人見沒有達成目的,又想再下手,立馬就被侍衛製服。

“煊。”她從他懷裏出來,仔細檢查時,他背上的血已經滲透出來了,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明顯。

隨行的醫生立馬就過來,幫他扶到一旁,拿出醫藥箱,為他處理傷口。

解開衣服,那抹紅色格外的顯眼,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唐尺櫻急得不得了,看著地上的被血染紅的白布,心都是抽痛的。

“他怎麽樣了?”

“所幸刀口上沒有毒,受贍位置也不是特別的深,您可以放心,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了。”

醫生雖然是這麽的,可他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閭丘赫煊的臉都是慘白的,還是在安慰她:“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一段時間就可以好。”

“這一定很痛吧?”她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你的臉都是慘白的,一點都不好看。”

“放心吧,寶貝,隻是個傷口而已,這一點點痛而已,我可以忍的。”

他過去,也不是沒有經曆這樣的,算不上什麽。

看剛剛那些饒目標,分明就是她。

眉間的怒意越來越烈,是化不開的雲。

侍衛已經把人綁起來,送到了他的麵前,可無論他們怎樣逼供,他們就是不肯出背後的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