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表情複雜,走進了禦書房。
兩刻鍾後,滿麵愁容、垂頭喪氣得從裏麵出來。
“大人,去哪兒?”在皇宮外等候魏征的車夫從他的表情判斷出主子可能不是要回府。
“去太玄觀!”魏征苦澀道。
可能最近自己笑話袁守誠太多遭報應了,這麽棘手的活兒如今卻落到自己頭上!
太玄觀是唐高祖在世時欽定的皇家道觀,吸引了各路道門散修,也是太玄宗在皇城的大本營。
如今太玄觀比著一年前已經修繕得頗為古樸大氣,即使處在鬧市凡塵之中,依然透著超然脫世的神秘氣質。
在觀內一間寬敞典雅的靜室裏,觀主秦聰正與袁守誠對弈。
“觀主,丞相魏征來訪。”一小道童通報道。
“我贏了,十兩銀子拿來。”袁守誠回到觀後就跟秦聰說了下朝後的事兒,並肯定魏征肯定稍後就來。
對於幾乎從不來太玄觀的魏征,秦聰自然不信,袁守誠立刻跟他打賭一千兩,他隻同意了十兩。
魏征被道童引入靜室。
“是不是陛下讓你去請我們宗主?”袁守誠先一步發問。
魏征無奈得點點頭。
“我又贏了,再十兩銀子拿來。”袁守誠得意得對秦聰伸出手。
本來今天能白得兩千兩,但遇到秦聰這摳門的隻得二十兩,不過,聊勝於無。
“為何?連我們內門弟子都請不來,派你這個外人來豈不更希望渺茫?”秦聰實在不解太宗這步棋。
魏征皺著眉頭,沉默不語的從懷中拿出一個赤金色信封放在了棋桌上。
“這……”袁守誠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這是陛下親筆為宗主寫的請柬!?”
魏征默默的點了點頭。
“陛下竟然為請宗主做到這種程度!”袁守誠感歎太宗終於放下了虛無縹緲的高傲姿態。
看著令袁守誠顏色大變的信封,政治不敏感的秦聰疑惑道:“什麽程度?”
“先前陛下派我請本宗的宗主是在君臣視角,圖的是便捷高效,現如今派第一重臣,手持親筆信,幾乎相當於他親自出馬了,已不再是君臣之約,此時是平等甚至更甚!”
袁守誠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按這發展,宗主的地位將會超出太宗。
“如果這樣還請不來貴宗宗主,陛下說我也不用再回去了。”魏征耷拉著一張苦瓜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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