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員外放心,此事必然要城隍給你一個交代。”
周隱重新坐上椅子,喝了一口水。
陳昂連連擺手,“周仙長,哪裏敢讓城隍老爺給我交代,隻要能安安穩穩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撿回了一條命就應該知足。”
心中卻想著如何將周隱和李子淳二人留下,這樣自己才有安全福
夜深了,周隱和李子淳本打算回客棧去,卻被陳昂死活抱住大腿不走,什麽一定要讓師徒二人在家睡一晚,免得別人他陳昂不識好歹,讓自己的恩人住客棧。
李子淳是不糾結之人,便爽快答應。
周隱自然是無所謂的。
二人便在隔壁的客房安住一晚,陳昂也因此才敢睡覺。
……
回到城隍大殿,泰安伯像是被燙到一樣,趕緊將手中的拘魂令丟入大殿旁邊的水池中,讓陰水洗刷上麵的道門之氣。
坐在高台主位,緩了口氣,出聲到,“左右判官,去拿泰安縣生死簿副本來。”
“是!”
左右判官抬起一冊薄薄的黑色封皮冊子,放到了泰安伯麵前。生死簿正本是在地府閻王那裏,各地城隍手裏拿的都隻是正本的投影,無法刪減修改,隻可查看,供各地城隍勘察。
泰安伯翻了幾頁,迅速找到了記錄陳昂的那一頁,“泰安縣陳昂陳平安,壽該八十八歲。”
“果然這陳昂是無辜受牽連,日遊神!你該當何罪!”
跪在台下的日遊神不慌不忙,冷笑道,“嗬嗬。”
泰安伯大怒,“來人,拿鎖魂鏈給我抽死這個孽畜!”
牛頭馬麵拿著鎖魂鏈條就抽了起來,伴隨著淒慘的叫聲,日遊神的魂體也越發渙散。
“日遊神,我也待你不薄,你為何做出這種禍事來?幕後是誰人指使?”
泰安伯讓人停止了鞭打,接著問話。
日遊神語氣萎靡,“可恨功虧一簣,陳申君,你待我不薄?可笑,日遊神是神,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鬼罷了,城隍爺?也不過是一個可憐鬼罷了,魂魄被束縛在泰安縣,永生永世不得超脫,不能修煉,這種絕望,我不相信你沒有!”
日遊神越越加憤怒。
泰安伯大喝一聲,“住口!你這孽畜,鬼物,要不是我可憐你,讓你做個日遊神,享受香火,不入輪回,長生自在,你還不知足!”
“哈哈,長生自在?陳申君,不如你放了我,和我一起為我佛傳教,拯救生靈,得無上功德,享受大自在,不受這束縛之苦!”
日遊神狠狠的盯著泰安伯。
泰安伯眼神一冷,“大膽!”
隨即城隍印朝著日遊神一蓋,可憐一個日遊神,就被蓋的飛灰湮滅!不留一絲灰塵。
台下眾鬼瑟瑟發抖,不敢話。
“那三個和尚怎麽樣了?”泰安伯聲音冰冷。
“稟泰安君,那三個和尚下午就已經跑出了縣城,但是應該還沒出泰安境,可是要抓捕他們?”
泰安伯思襯良久,“罷了。”
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名號:“地藏王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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