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喝茶期間,中年和尚率先介紹:

    “女施主有禮了,貧僧空慧,後麵這兩個是貧僧的徒兒,宗法和宗海。貧僧師徒三人遊曆到泰安縣已經三月有餘,今日正開壇講法,為百姓祈福消災,被這位施主請來救他家主人。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便和徒弟一起來了。”

    少年廝聽完後,自覺有功,得意的看著陳夫人。

    陳夫人沒有理會少年廝,“空慧大師有勞了,若是能治好老爺,我個人將我的嫁妝都送給大師,老爺醒來後也必有重謝!”

    中年僧人沒有話,背後的一個少年僧人像是自言自語到,“嫁妝值什麽錢?”

    中年僧人表情不變,嗬斥道,“宗海,犯戒了!”

    宗海當即不敢話。

    宗法則在旁邊,一言不發,似乎習以為常。

    陳夫人一愣,當即道,“是我沒清楚了,我當年嫁入陳家,嫁妝便是城外百畝良田,若是大師救回老爺,百畝良田地契必然奉上。”

    中年僧人立馬施禮,“阿彌陀佛,女施主,貧僧救人,不為錢財,隻為弘揚佛法,施主獻財,乃是禮佛向善。二者,不可混為一談。”

    這話一完,少年廝和陳夫人不由得都對這中年僧人升起了敬意。

    果然是個高僧。

    周隱在旁邊品味著中年僧饒話,感歎文字的藝術。

    李子淳則一臉鄙視,“陳夫人,老道我叫李子淳,這是我的徒兒周隱,這幾日剛到泰安縣,剛才恰逢其會,茶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現在就去看看陳昂施主,讓三位大師施法救人,這失魂症若是拖的久了。。。”

    陳夫人心裏想的也是如此,便起身,“請各位跟我來。”

    眾人來到陳昂所在的房間,還沒進門,就聞到濃烈的草藥味。

    李子淳點點頭,“這草藥用的中正平和,是緩慢細補之藥,倒也適合此時的病症。”

    聽到李子淳的話,陳夫人臉色又好看了幾分,明自己這幾日堅持讓下人給老爺喂藥是正確的。

    進了房門,幾個俏麗侍女正侍奉著床上男子,一個中年男子,形容枯槁,雙目無神,隻有嘴角微動,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渾身動也不動的躺在榻上。

    陳夫人一看到這場景,立馬哽咽起來,想流淚卻已經流不出來了。

    淚水早已經在幾前流幹淨了。

    空慧一臉悲憫人:“阿彌陀佛。女施主,敢問陳昂施主何日開始變成這副樣子?”

    陳夫人聲音哽咽,“老爺七前,當回來之後,還好好的,第二一早醒來,就發現老爺成這個樣子了。”

    空慧口念佛號,對著陳昂細細觀察,又看了看房間四周環境。

    歎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陳夫人又驚訝又歡喜,“空慧大師,可是有救了?”

    空慧歎了一聲,“陳施主罪孽深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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