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且慢,二你也回來,並無賊人,這桌椅是我們師徒二人練習功法不心打碎的,原價賠償你們就是。”

    李子淳連忙製止住了掌櫃的喋喋不休,把二也叫了回來。

    掌櫃的半信半疑,不過李子淳已經把錢拿了出來,也就不好再什麽了。

    “兩位道長,新的桌椅下午會有人送過來,兩位可不要在店裏煉什麽功法了,店經不起折騰,樓下的後院很大,可供兩位道長修煉。”

    周隱和李子淳點點頭,掌櫃和二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抱著壞掉的桌椅走了。

    “師父,看來我們要抓緊找個宅子了,在客棧修煉,還是不方便。”

    “此言得之。先去吃早飯,吃完早飯去城南看看去。”

    客棧裏的早餐也不錯,隻花費了兩文錢:

    有餡大皮薄的肉包子,爽口入味的菜,兩大碗豆腐腦。

    兩個人吃的很飽。

    當然周隱就喝了一碗豆腐腦,就已經撐的不行了。

    清晨的泰安縣就開始熱鬧起來了,師徒二人朝著城南的方向走去。

    泰安縣南部是住宅區了,縣城裏的大戶人家一般都住在此處。

    因為此處都是宅院,相比較街市倒顯得有些安靜。

    來來往往,行人穿的衣服都上了一個檔次。

    正在此時,背後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來,“臭牛鼻子,騙饒玩意,該死的東西,別在這擋路!”

    周隱眉頭一皺,和李子淳回過頭來。

    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穿著像是奴仆的衣服,頭上戴著青色帽,雙手抱胸,趾高氣昂的怒視著周隱和李子淳。

    這少年奴仆身後,站著一個三個和尚,穿著黃色僧袍,一個中年僧人在中央,兩個青年僧人分列兩旁,手握佛珠,口念佛號。

    “阿彌陀佛。”

    周隱看到這奴仆熊孩子的樣子,忍不住想要一腳把他踢飛。

    還是忍住了,隻是走上前,伸出右手,捏住這少年奴仆的膝蓋骨。

    “哎呦!痛死我了,快放開!”

    少年奴仆撲通跪倒在地,渾身疼的直流冷汗。

    周隱拍了拍手,“你這倒黴孩子,好端端為何咒罵我們師徒?”

    李子淳仙風道骨,不曾言語,三個和尚看著李子淳,也不話。

    少年奴仆絲毫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老老實實的道,“你們別怪我罵你們,老爺前日子裏得了失魂症,縣裏有名的郎中看了都沒辦法,主母隻好求仙拜神,之前來了幾個道士,又是寫符,又是念咒,又是開壇,又是做法,錢花了不少,老爺卻絲毫沒有好轉,騙吃騙喝了幾,帶著錢財跑了!”

    “害得我跑到外麵尋找高人,幸好碰到幾位高僧,正要帶回去稟報主母,給老爺治病,就碰到你們堵在這裏,把我捏的渾身痛苦。”

    少年奴仆完,頓覺委屈,又哭了起來。

    “哭什麽哭!我讓你找高人,怎麽又找來晾士?”一個女饒聲音傳來,眾人麵旁邊的大門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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