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周隱感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螞蟻鑽心,不過如此。

    剛才自己是被雷劈了?難道就因為剛才自己了句道有缺?

    從來沒聽過人會被雷劈,自己也沒幹過啥壞事啊,雖然也沒做過啥好事。

    隻在影視作品裏看到過打雷劈,自己一個本分老實的人,也從來沒騙過女孩,也沒發過什麽毒誓,怎麽就被雷劈了?

    道不,算了,不了。

    還是自己隻是在做夢,夢醒了,就好了,自己隻是在睡覺。

    可是這種疼痛從頭頂到腳尖,從左手中指指尖到右手中指指尖,每一寸都像被門夾過一樣,提醒周隱,這不是夢。

    如果自己可以混過去,那麽就可以不必忍受這種劇痛了,可惜卻昏迷不得。

    周隱讓自己的腦海裏飛速閃過無數畫麵,看過的各種電影,暗戀的女神,一起喝酒吃燒烤的兄弟,希望借此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惜還是轉移不得。

    巨大的疼痛讓他如同沉入海底,感受不到外界,也無法逃離。

    ~~~

    南贍部洲,河東郡內偏遠處有一座山,山清水秀,山上有一座東嶽廟,廟裏有一個老道士。

    老道士按照以往的習慣,背著一筐草藥,下山與村民換些糧食。

    “山上采藥一籮筐,山腳換糧十升多~”

    老道士邊走邊念叨,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黃色道袍,背著褐色竹筐,白發蒼蒼,搖頭晃腦,步履竟然也是飛快。

    從山中的東嶽廟到山腳的村莊大約要走一個時辰,老道士平日裏走了不知道多少遍,閉著眼走,倒著走,都不會走錯路,對於路旁樹木花草有多少株,在什麽位置,也都清清楚楚。

    “咦?今的這幾株牡丹花怎麽不大對勁?”老道士放緩腳步,走進路旁的牡丹花叢,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幫得上忙,多年來一個人上山下山,和這些花花草草都是有些緣分的,能幫則幫,花花草草,難免有被風吹雨打的時候。

    牡丹花下,躺著一個嬰兒,身上蓋著一些花瓣和樹葉,不哭不鬧,像是睡著了。

    老道士連忙上前,探了探鼻息,幾乎快沒有了呼吸。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這些的孩子也忍心拋棄!”

    老道士平日裏看到被風吹雨打的花花草草,都會幫上一幫,何況看到被人拋棄的嬰兒。

    “幸虧碰到我了,若是被山裏的野獸看到了,豈不是造了孽。”

    二話不,老道士放下背上的籮筐,挽起道袍的袖子,心翼翼的將嬰兒放到草藥框裏,幸好草藥都是葉子之類,也不會刺傷嬰兒的皮膚。

    “暫且背到村子裏,不定是誰家丟了孩子呢。”

    老道士重新背起籮筐,對著牡丹花做了一個起手禮。

    “謝過牡丹君。”

    然後繼續下山去了。

    微風拂過,牡丹花似乎是動了,又似乎是沒動。

    ~~~

    耳邊似乎有聲音傳來,應該有人發現自己被雷劈了,送去醫院了吧?周隱樂觀的想著。

    自己不能死,自己還沒有女朋友,好慘一人,強烈的求生欲讓周隱努力想象自己會活下來。周隱腦海裏思緒紛呈,各種各樣的幻想都闖入了腦海,無法思考,唯有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支撐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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