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還是很寵愛它們的,所以她忍著燙撕下幾片喂它們:“慢慢吃,心燙。”

    兩個家夥一副不知道燙為何物的樣子,兩隻爪子把著肉開始撕咬起來。

    “我來喂,你先吃。”

    駱古和她手上的肉對調。

    池真真接過他手裏的肉,眼神有點驚訝,但隨即就把這驚訝給斂回去了,因為結果不出所料。

    駱古怎麽會有耐心一片一片的去撕肉給這兩個家夥吃呢?

    除了對她之外,他可是不會對其他人或者是動物這麽有耐心的。

    所以當池真真看著他手裏麵那一大坨烤好的肉以一個非常完美的拋物線拋出去時,她就不驚訝了。

    “哼唧!!”

    “噗呲噗呲!”

    果不其然,這兩家夥看到馬上要到嘴邊的一塊大肉飛出去,連忙撒丫子的超那塊肉跑去。

    “它們是狗子嗎?”

    池真真捂額稍顯無語地問道。

    “狗子?

    那是什麽?”

    駱古收回目光,一臉淡定地問道。

    “……”不僅是駱古,就連貝蒂他們也對她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想知道狗子是什麽東西,“一種動物,動物的名稱。”

    “但它們不叫狗子。”

    貝蒂一本正經地道。

    額,她覺得她解釋錯了:“還有一種意思就是形容詞,形容它們像狗子這種動物,我們還是快吃肉吧,再不吃這肉就冷掉了,冷掉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這剛烤好的肉還燙的在冒煙。

    大家對她這轉移話題的目的沒有戳穿,開始吃起肉來。

    不得不這光皮獸的肉看起來厚實的很,但烤出來的味道簡直絕了,特別是烤的時候這厚實的肉和最嫩的肉之間粘合著一層油,正是因為這一層油讓整個肉都彌漫著肉的香味。

    怪不得呢,崽和雪花兩個家夥要守著熟的肉吃而不吃生的肉,想來也是,它們兩個的牙口估計也咬不穿這厚實的肉。

    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後,布爾開口道:“我們不用等到明亮再離開,休息到半夜我們就繼續出發。”

    顯然他這話並不是對駱古和畢卓的,這個也是他們三人剛才討論出來的結論。

    貝蒂聽了,第一個不讚同:“不行,你們忘了晚上這片群裏會出現大霧嗎?”

    “我知道,但我們不是用醒魂花的水滴在了眼睛裏嗎。”

    布爾道,“隻要這醒魂花的水真的有用,我們就可以在半夜出發。”

    池真真不是很高興布爾這番質疑:“有沒有用你們晚上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想提醒一句,這霧氣再怎麽也是霧,不光這霧氣對你們有沒有傷害,就算是其他霧氣也不一定能全部看清楚周圍。”

    “這個你不用擔心。”

    畢卓麵露笑容地道,“半獸人在夜間的視力和白相比沒有什麽區別。”

    得,反正不管什麽就是晚上半夜要出發就是了。

    池真真嗯了聲,沒有多。

    布爾看著貝蒂一臉不願的表情,看來隻有一會兒好好跟她了。

    吃完了肉後,布爾帶著貝蒂到了一邊,看樣子是想陪著她散散步。

    池真真也沒管他們,而是轉身往山洞走,趁著現在能休息,她得趕緊養精蓄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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