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就在池真真正的高興時,崽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趕忙朝崽看去,隻見崽慢慢的恢複了意識,支撐著四隻爪子站了起來,因為剛醒的原因,站起來還有些顫顫巍巍的。

    池真真一喜,想過去把它抱起來,卻被駱古摟著:“它又不是沒有腿。”

    “你可真是後爸。”

    無奈,池真真隻好看著崽憑借自己的力量支撐著站起來甩了甩頭,晃著身子看了眼周圍,這裏是它熟悉的地方。

    “哼唧哼唧……”崽看到了主人,朝她撒嬌的叫。

    池真真於心不忍,真想過去抱抱它,最後還是看它晃晃蕩蕩的自己走過來撒嬌。

    駱古把剛才剩下的生肉丟在它麵前,崽聞了聞,開始吃起來,它看起來也是餓的不行。

    看到崽這樣,池真真道:“那南風不知道在它身上撒了什麽東西,我記得之前在花蝶山還有土門部族的時候,一些有毒的東西並不能對崽造成傷害來著。”

    “那該死的純種人是古依部族的人。”

    駱古的眼神一下冷起來。

    池真真抿嘴,是,古依部族的人擅長治愈,而治愈其實也是把雙刃劍,就像她做出石榴籽粉一樣。

    想到石榴籽粉,池真真又想到了扛著血蜥逃跑的南風,也不知道那個粉末現在有沒有在南風身上出現效果,她一點也不同情南風,甚至想讓他渾身長滿難看的疙瘩。

    “對了,之前你故意放走南風,後麵是有什麽其他的計劃?”

    池真真邊看著崽吃肉邊問道。

    “我們之前的計劃有變,這次阿爸想通過他去尋找古依部族其他的人。”

    駱古道。

    “所以你才故意放走南風……”池真真呢喃了一句,又道,“那血盟呢?

    就這樣放走他我們豈不是就不知道血盟該如何解決了?”

    駱古笑而不語,那雙盯著她的黑眸越發灼熱起來。

    池真真眨巴眼,心裏咯噔一跳,趕忙道:“別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這婚禮都還沒有舉行,所以做那種事,不行,也不可能!”

    “為什麽?”

    駱古一聽,不高興寫在臉上。

    “沒有為什麽。”

    池真真別過臉,他還好意思問為什麽。

    雖然先前發生的事都不在他們的計劃之類,後麵她也是靠著線索來猜測出他的行為和計劃,但不管怎麽,他就是沒有在婚禮上出現。

    在本該出現的時間裏消失,這不就擺明了這場婚禮舉辦的不是時候嗎?

    知道她那知道駱古大晚上出去是為了找阿朵拉的消息時是有多麽難受,盡管他沒去,但池真真心裏還是有這麽一個疙瘩在。

    駱古看她生氣的一臉,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她道歉才有用。

    他想了想,問道:“那我們就不解決血盟的事了嗎?”

    “一事歸一碼。”

    池真真道,“再了,燕靈絲玉在你身上,隻要你好好保護它,我不也一樣沒事。”

    “這可不是你之前的想法。”

    駱古的黑眸深邃起來。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還不能讓人的想法變一變嗎?”

    池真真輕哼一聲,想推開他,但被他摟的緊,不管怎麽用力都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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