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準備原路回去,順便看看剛發現的幾具屍體是否還在原地。
然而往回走,這些他們才發現的屍體……又不見了。
“難道有人在跟蹤我們不成?”池真真很是驚訝,這裏除了樹林草坪就是瀑布,屍體還能被搬到哪兒去?
畢卓的神情也跟著嚴肅起來,這一路走來,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
這時,池真真眼尖的發現剛才被畢卓做記號的地方放了一朵花。
本來這個地方就是在一片林子裏,地上出現什麽花花草草也不是什麽很驚訝的事,但是那朵花卻特別的眼熟。
“等一等。”池真真看見他們準備要走,連忙叫道。
“怎麽了?”駱古不解的看向她。
池真真走過去,彎腰把那朵花撿了起來:“你不覺得這朵花有點眼熟嗎?”
駱古看著她手裏麵捏著的那朵白花,被她一看起來還真有點眼熟。
“這是絕蟲草。”池真真道,“這通靈瀑布裏,應該不可能有絕蟲草,除非……”
後麵的話不用她駱古也應該都能猜到。
知道絕蟲草的人除了她和駱古外,還有羽北也知道,而這羽北上午才出現在山頂上,雖然他後麵自己離開了,但並不代表他就離開了通靈瀑布。
要是以羽北的身手,隻要他遠距離的跟著也很難讓駱古和畢卓所有察覺。
“又是他。”駱古臉一沉,咬牙切齒。
“除非什麽?”畢卓還等著她後半句話。
“我們上午還在山頂上遇到了一個人。”池真真道,“這個人也不是人魚部族的人,但他可以自由在山上的瘴氣裏穿行,不受瘴氣任何影響。”
西絲見過羽北:“是那個半獸人把這花放在這的嗎?屍體也是他搬走的?”
池真真陷入了沉思。
她可以確定這絕蟲草肯定是羽北留下的,但並不確定屍體就是他搬走的,而且仔細想想的話,他沒事搬走這些幹屍做什麽?對他來根本毫無用處。
可是他卻在這個地方留下了絕蟲草,這絕蟲草肯定是一個重要的提示,她才不信羽北會為了刷存在感在這放絕蟲草。
池真真想了半也想不出來這到底有什麽用意,而駱古又很不悅的催著她離開。
她也不再單單隻糾結這個地方突現的絕蟲草,打算先看看其他屍體消失的地方還會不會有這絕蟲草。
最後,她一共找到了三朵絕蟲草,分別都是在三具屍體消失的地方。
並且這三具幹屍所躺的位置都一個共同點,樹林或者是草坪,都是有花草的地方,而在光禿禿的山洞裏,那些屍體消失的地方什麽都沒有。
“看來屍體的消失跟羽北沒有關係。”池真真看著手裏的三朵白花得出了一個結論,“他是想要提醒我們。”
這種提醒還是不動聲色的提醒,生怕會被搬走屍體的人發覺。
可是三朵絕蟲草能提醒什麽?
絕蟲草是綠毛蟲的克星,綠毛蟲又是嗤狼的克星,難道這通靈瀑布裏還有嗤狼不成?
那些嗤狼都通水性,在池方穀的時候就是。
但是如果這提醒真是嗤狼的話,駱古不可能聞不出來嗤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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