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聽了,當下皺起了眉頭。

    她可以拒絕嗎?好好的床不睡為什麽要去睡地上……

    當然,阿媽的山洞裏可能也有床這個家具,可她一直都是在駱古的山洞裏住著,她不想去別的地方。

    駱古道:“不用。”

    “那怎麽行?”阿媽蹙眉,“你現在是有配偶的人了,而且你們還沒有配種。”

    池真真默默低頭,她聽懂了阿媽的意思,她是怕畢卓覬覦她吧。

    但阿媽這想法完全是多想,雖然她現在還不太了解畢卓這個半獸人是個什麽樣的人,但從第一印象來看,他可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人。

    “我知道。”駱古看向畢卓,“所以,你今晚就出去找個地方隨便將就一下。”

    “可以。”

    出乎意料的是,畢卓不僅答應的爽快,也沒有一點不高興的表情。

    然而阿媽不樂意了:“駱古,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找你,怎麽能讓畢卓在外麵隨便找地方將就。”

    “沒關係,就隻是將就一夜而已。”畢卓很是善解人意。

    駱古皺了下眉,大概是因為阿媽在這的原因,他沒有多什麽。

    沉默的池真真莫名有點同情畢卓,她都在想要不今晚就和阿媽住一晚得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於是她開口道:“駱古,要不我今晚還是和阿媽一起睡吧。”

    “不用。”駱古仍舊果斷的拒絕。

    “沒關係駱古的配偶,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畢卓彎著眼眸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池真真覺得他這句話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但她也沒多想,畢竟他們都是遠古時代的人,哪兒那麽多彎彎腸子。

    吃完肉,阿媽離開了。

    山洞外的色也跟著暗了下來。

    駱古道:“東西,你先待在山洞裏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池真真張了張嘴,還是把到口的話咽了下去:“好。”

    駱古和畢卓一塊出了山洞,隻有池真真和崽在山洞裏待著。

    崽今跟著他們出去玩了大半,現在窩在火堆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池真真也累,但她要強打起精神等駱古回來,因為她心裏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問他。

    為了不睡過去,池真真在山洞裏找了一根看起來比較粗壯的樹樁,立在山洞的角落裏。

    她可以練箭!

    反正以她現在這個射箭的技術,弓箭放她手上都是暴殄物,還不如勤奮刻苦一點。

    先條件不行,後的努力就得奮力跟上!

    “崽,不能超過這條線,不然誤傷痛的可是你噢。”池真真用樹枝在地上劃出一條線道。

    “哼唧……”興許是崽真累了,它懶洋洋的叫了一聲後就把腦袋磕在了前爪上。

    池真真看著地上那把木箭,腦海裏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

    弓箭和木箭都有了,但卻缺一個裝這些木箭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叫做箭袋。

    箭袋其實也很好做,隨便找一張獸皮縫縫就是了。

    於是池真真打算先練會兒,要是駱古還沒回答的話,她就邊烤著火做一個箭袋出來。

    靜謐的山洞裏不斷回響著‘嗖嗖嗖’的聲音,然而她每射出去的一箭都離那木樁差那麽一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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