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夠本事的啊。”天下第一驚歎道。他也沒能看出持正居然類似於萬法皆通,對於各個領域都有著絕佳的天賦。

    實在是持正太過低調,沒有一點名聲闖出。

    “此事,為何從沒聽說過呢?”容晴不解問道。

    按理來說,這樣的大事,尤其是給鈞天道門大大增了臉麵的事,不應該傳播得很快嗎?怎麽辛仇在鈞天塔做了萬年的差事都不曾聽聞到一點風聲?

    別家天驕礙於顏麵不願傳播倒能理解,連鈞天塔都沒有一點消息倒是奇怪了。

    “因為……”東嚴麵色古怪了幾分:“鈞天道主讓在場之人都再三緘口,不得將此事傳出去。更是讓鈞天道門知情的人都不能談論此事,即使別人來問詢都要持否認態度。久而久之,這件事就風過無痕了,畢竟萬法皆通的全才聽起來太過離奇,再加上持正後來更沒有闖出過什麽名聲。”

    容晴沉默了下來,居然是鈞天道主的意思。

    如此,沒人能置喙。

    “此事唯一的證據,”東嚴看向容晴:“便是你手上那枚鳳符中的權限了。”

    容晴想到一個關鍵問題:“也就是說,此事之後,大師兄都待在鈞天道門沒有外出過?”

    “應該吧。”東嚴也不能肯定:“如果鈞天道主還是這個態度的話,就算持正到了外邊,不管他做什麽都不會有事跡傳出的。反正之後就再也沒有聽說過持正的消息,包括後來的序列戰,根本沒見他的影子。”

    那時東嚴見持正沒來參與序列戰,一邊是慶幸,一邊是可惜。

    慶幸的是少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

    可惜的是,青杭界這一次序列戰的名次恐怕和以往也不會有多大差別。

    果然,他最後隻是勉強進入了前十萬名,不得不提前結束了自己的序列戰征程。

    前一萬名的天驕還有機會被尊界看中,前十萬名嘛……在尊界看來毫無吸納的必要。

    “看來你那大師兄的身世很不一般……”天下第一鄭重道:“鈞天道門對他的態度太古怪了,一方麵培養他,一方麵又相當於打壓他。一直被拘束在青杭界甚至是這小小的道門內,怎麽可能會有大的進步?!”

    天下第一說到這裏也不免為持正可惜起來:“不然以他當初的天賦,何至於到現在還跟這個東嚴一樣止步於虛境巔峰。”

    “如果有機會……”容晴歎息,與天下第一說道:“我親自問問大師兄。”

    既然受了大師兄的好處,再擺出一副各不相幹的態度未免太無情了些。

    當然,容晴也不打算貿貿然就去問,畢竟這事情已經過去上萬年,追之晚矣。所以容晴是打算時機合適的時候再問問持正的想法。

    “這第一件事我已經明白了,第二件事嘛……”容晴看向東嚴:“是關於禁製的。我聽桃酒說,那用於展示的心字禁正是會首的作品?”

    “心字禁?”東嚴打了個響指,一隻藍色蝴蝶便從他的指間飛出,蝶翼翩翩最終落在他的指腹上。

    “可是這朵?”

    容晴點了點頭。她的感覺不會出錯,這隻蝴蝶與那水晶瓶中的一般無二。隻不過……應當不是原來那一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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