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酒帶著容晴往更深處走去。

    “咦?他們是?”

    容晴發現有一處放著兩大排桌椅的空地,那裏有著十來個人,俱是手裏小心翼翼地護著一朵禁製,眼神更是帶著癡迷。

    “他們都是東嚴會的成員。”桃酒小聲回答:“成為會員之後,雖然每年都要繳納會費,但是東嚴會所收集到的禁製他們都可以取來觀摩體會。”

    “好處還不止這個,這邊還有固定的場所可以彼此交流,說不定就有了靈感和體悟。此外實在有禁製一道上的困難而不能夠突破的,還能在會首論道的時候向會首請教。會首在禁製一道上的造詣極高,會首隻要一點撥,沒有不突破的。”

    桃酒對東嚴會首推崇至極,談起對方的時候眼睛裏好像有小星星。

    容晴暗笑:這完全就是東嚴的小迷妹啊。

    “桃酒酒!”迎麵走來一個小少年。

    “小七是你啊。你怎麽出來了?”桃酒顯然認識對方,叫起對方來也頗為熟稔。

    小少年撇了撇嘴:“會首察覺到有客人來此,讓我來迎。”

    小少年圓圓的眼睛看向容晴,他比容晴矮了一個頭,因此不得不抬頭看對方:“會首說的客人就是你啊?”

    “奇怪,你既然沒有加入東嚴會,怎麽就進來了?”

    桃酒向少年解釋了一番,他才恍悟:“難怪會首會這般安排。餘仙子跟我來吧,會首就在裏麵。”

    小七在前麵走著。實際上就這麽一條路,沒人帶領容晴也不會走錯。

    但東嚴會首還是派他來接,顯然是表明一種態度。

    “他莫非知道我的身份來曆?”容晴問天下第一:“不然我區區一個化神,何至於讓虛境巔峰這麽鄭重地對待?”

    要知道便是辛仇也是要容晴自報家門才能和傳言對應起來。

    天下第一不以為意:“接下來就知道了。”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隻見上千座位呈弧形散開,每個座位之間都保持著至少兩丈的距離,此時不說座無虛席,但七成的座位都有修士占據了。

    而在這些座位麵向的聚集處,則是一方玉台,上麵盤膝坐著一個男修。在近千修士灼灼目光的注視下,他不疾不徐地講著一種心禁的構造。

    這心禁是容晴從未見識過的,當即就找了一處空的座位,行使自己的權利,細細聽了起來。

    東嚴講至中途,並非沒有看到容晴進來,但他沒有特意停下,而是繼續講了下去,連語速都沒有半分變化。

    直到講解告一段落,眾多東嚴會的成員紛紛上來求問。東嚴幾句指點,鞭辟入裏,讓聞者無不陷入思考之中。

    而容晴一直等在後麵,直到最後一個成員問完問題,她才走上前行禮。

    “見過東嚴真君。”

    東嚴笑眯眯的,他的皮相正處於青年到成熟男子的過渡階段,哪怕不是十足俊美,這一笑都有種魅力蘊含其中。

    “你就是玄易長老新收的小徒弟?”雖是問容晴,但語氣卻是肯定了。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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