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晴想要懷疑,而是她覺得自己的法衣沒有厲害到這個程度吧……?

    在那因緣幻境中,她的裏衣有主防護的符繡守護,可照樣破碎。雖然後來在足夠的靈氣和容晴的支持下自動修複回來了。可作為保護主人的法衣來看,這表現就是失職。

    所以,容晴看到它居然還有自汙的功能,也是有些不解。

    至、至於麽……

    不過就算心裏有些許疑問,容晴的神識仍舊融入那顏色晦暗的破布中。

    這法衣是自她開始修行便伴隨在她身邊的。哪怕今後不用,也要將其回複原本模樣。

    容晴是這般想的,可卻沒有更深地考慮在那因緣幻境裏它究竟是遭受了怎樣的攻擊才會被擊碎的——那可是力本源道碑的一擊。道本源,尤其還是力本源的攻擊,哪是好相與的?能在之後修複成原樣,足以顯出這法衣不凡了。

    宛如一點燭火照亮了整個昏暗的房間……隨著容晴的神識融入,法衣感應到主人氣息,漸漸“蘇醒”了過來。

    碎塊之間互相連接,鋸齒般的邊緣交融後毫無碎裂痕跡。遍布在布料上的顏色漸漸聚攏,朝著最大的那一塊黑色汙漬匯聚。

    法衣外披就在容晴的目光中,這般一點點的重生。

    雪白的沒有一點雜色的外披,玄黑色符繡宛若鳳凰垂下的長長尾羽,歡快地在雪色中四處遊走著。

    黑白強烈的撞色灼人目光。容晴更是心情激動。

    抬手一招,外披輕輕落於肩頭,垂落下的衣擺溫柔地將容晴的身體包裹住。玄黑符繡依賴地躺在容晴肩上,似小憩一般不再遊動,唯有尾端調皮地輕晃。

    至此,法衣外披與裏衣都在身上,再無缺憾感覺。

    容晴拍了拍肩頭,跟這久違的小家夥打了聲招呼,隨即將目光移動到木劍上。

    以容晴如今的眼光,這木劍已經跟不太上她的需求了。

    這把木劍既是她的飛劍,也是她修行劍術的佩劍。使用某種特殊的木材製作,鋒利程度足以削金斷玉。

    但是,速度上,容晴自身的速度遠遠超過禦劍。使用劍器的話,劍意更加鋒銳。

    縮小後的細長木劍在容晴的指間飛舞。這行為跟容晴當年上學發呆時玩自己的筆杆子一般。

    很快,容晴手指一頓,指節牢牢夾住劍身。

    “雖然用不太上,但也不至於放在儲物戒指中不見天日。”

    她將木劍當成簪子插在了自己頭頂規規矩矩紮好的道髻上。她不是不喜歡漂亮的飾物,而是沒有特殊作用隻有漂亮的飾物都不適合參與進鬥法中。為了贏,容晴索性就放棄掉一些沒有戰鬥意義的花俏了。

    剩下的掌中童子等物,作為時代的眼淚,容晴打算直接充入白石觀庫房算了。

    接下來……容晴的神識在姬醜兒的儲物袋內東翻西找。

    姬醜兒作為化神修士千年來的收藏當然不少,這不僅是她自己收集的,主要還有姬氏皇朝的遺物。

    姬無妄的姬皇山,作為讓姬氏皇朝東山再起的最後底牌,所收藏的寶物,那可是姬氏皇朝一個龐大皇朝數千年的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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