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時間能有多快呢?對於修士來是一次閉關的時間。對於高階修士來,甚至隻是一次感悟的時間。
而對於容晴而言,她很珍惜這次機會。她在學習這個世界迄今為止最偉大的財富。至少對於她本人來,這將會成為她的實力中最讓人意想不到的一部分。甚至很有可能是獨一無二的一部分。
“我終究是要回到修界的。”這一點容晴很清楚。“在修界中,它又會變成什麽?”
容晴設想著,很是期待。但是……那必須得是她實力強大的時候了。
“可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容晴明白這點。正是因為她非常看好,所以才不能允許自己無法擁有主動權。
她在麵前的草稿本上畫下了最後一個勾。
六年,每一,都把這個家當做青旅,除了必要的睡覺等事情外,容晴沒有浪費任何一刻的時間。
對於一個年輕人來,這是很可怕的自製力。但是對於修士來,不是。
而且,容晴有著學習禁製的經驗在。禁製,同樣是一門非常複雜的學問,分支也極多。容晴花了數百年的時間,將它學得很好。
這門學問,同樣如此。
容晴勾起唇角,將麵前的草稿本合上。
結束了。
……
“告訴他們,你的姓名。”
容晴的身邊,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身著玄黑劍主道袍,涼滑的白色長發披散在身後,腰間別著一柄雪白長劍。他的麵容,美若神子,而他淺色的眼眸中滿是漠然和無情。正是棘銘劍主。
“我叫餘容。”容晴麵不改色地著,“多餘的餘,容貌的容。”
她看著並排站立的那對雙生子。
重宇。重霽。
“從此,她是我們的人。你等記住了?”棘銘冷聲道。
“是,師尊。”重宇和重霽齊齊躬身一拜。
我們的人……還真是大有深意啊。容晴腹誹。
棘銘劍主話雖然不多,但容晴發現細細琢磨之下,信息量還真不少。
她沒忍住,側身抬頭看著身旁的棘銘劍主。
如果重宇對她得那些關於棘銘劍主的事情為真。那麽,她現在看到的棘銘劍主,正是在混戰中奪得因緣的……手段通的大能!
霜眸斜掃,回看而來。容晴隻覺得自己在注視著無盡的荒蕪,仿佛一切色彩連同她身處的世界都從她身上抽離。本能的恐懼從心底最深處彌散開來。
強大到不可思議,即使棘銘劍主是容晴見過的容貌最盛之人,也沒有人敢對他生出邪念。
“幸好他沒有殺意,不然隻憑這一眼,便足以我死上千遍萬遍了。”容晴猛地垂眸。心裏無比確認這一點。
“師尊已經走了。”耳邊傳來的聲音清冽,可語氣溫和。
容晴聞言一看。果然,棘銘劍主已經消失了蹤影。
估計是縮地成寸,容晴猜測。跟重宇和重霽不同,以棘銘劍主的身份,想走便走,自然不會特意弄出空間波動來提醒容晴。
“我的道號是重宇。四方上下之宇。”他看向容晴,眸光溫和。指了指重霽,“這是我的雙生弟弟,道號重霽。雨止晴之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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