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的滄流洲坊市極其的熱鬧。就連往日少見的元嬰修士都頻頻出來走動。距離開名額的公布,隻餘四日。

    一萬名額看似很多,但是要百中取一,這競爭就極為激烈了。而且,對於滄流洲修士來,隻有獲得過開名額,才有那資格去獲取一些外洲秘境曆練的名額。這名額,是任何有誌於突破境界的修士都不會放過的。

    街道上修士來來往往。其中一個穿著白袍的女人,絲毫不見匆忙,閑庭信步地走在街上,手裏提著個鳥籠,嘴裏輕輕吹著口哨。仿佛就是個紈絝子弟,一副人間富貴的模樣。

    經過她的修士有些打量了一眼,發覺是個築基便失了興趣。這種時候,還這副做派,恐怕她是心知自己絕無希望了。

    容晴一邊提著鳥籠,一邊四處張望著。

    並不是她想閑,而是有一事必須做在前麵,她才能放心去參與開一事。當初聽巡察使所的,這可是三年打底的事情。

    隨著她緩步前行,並且中轉了十來個大傳送陣,才終於到了滄流洲最中心之處。

    登台!

    容晴抬頭望去。上最大的那塊碑,寫有滄流二字,原本在城外最遙遠之處看都已經是氣勢非凡了。如今就在它的下方,其迫人氣勢極其強烈。

    似乎下一刻就會從上落下,傾覆下方城池與所有生靈性命。若是普通人瞧上一眼,心神都會被駭住。

    修士,同樣不會感到舒適。然而此碑越是威壓強盛,越是代表其後的機緣有多大。修士在心生懼意的同時,更多的,是貪意。

    容晴收回目光。看向麵前的巨大登台。一萬座形製相同的圓形擂台,此時每一個都被大量禁製封印,高高低低懸浮著。而在登台外圍則是如繁星般的看台。幾乎所有滄流洲修士都會趕到這邊。在同時進行的一萬場鬥法中,總有是適合自己當前修為進度的。更何況,每一座擂台幾乎是不停地產生新的勝者,其中種種鬥法手段、經驗足以讓觀者收獲豐富。

    參與者,隻要靈根符合那個擂台,即可上去挑戰擂主。隻不過,隻能選擇一個擂台,即使敗了也可再上台,次數不得超過十次。

    她即將站上的,是哪個擂台?

    容晴心中激蕩著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她一直都非常低調。在流光劍宗,沒有這種當眾比試的機會。就算前幾日的無妄山之行,也不過是數人之間的生死鬥爭罷了。過幾日,便要在萬眾矚目中,參與比試奪取名額。容晴心中明知不該,還是生出了些許緊張。

    周圍也有寥寥幾個修士凝望著登台。恐怕也是想在比試前提前感受一下擂台的氛圍。

    登台平時都是封印狀態,周圍一圈住滿了滄流洲真正的實權人物。包括巡察使的洲府也是在這邊。

    容晴今次出來,便是想拜訪引司大司。大司明末每次出行都很高調,排場極大。這也就導致了所有滄流洲的人,都知道她就住在登台旁邊的洞府。

    “我原本還在想著你會不會出現。”容晴輕聲道。在她身旁,一個同樣身著白衣的少年,突然現出了身形。“你跟劍主他們行事倒是很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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