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入洲之時,巡察使久久不回應,不定便是在接待大司。

    “她怎麽會來此。”容晴知道自己長著個路人臉,又沒甚名氣,因此開口想要引出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周圍議論的修士正好轉到了這一個話題。

    “引司大司恰恰好在開前入洲,看來她是想爭一個名額了。”

    “她可是半步化神,有極大可能能得到一個開名額,不定出來便是化神修士了。”話之人言語間帶著濃濃的豔羨。

    “每次都有外洲修士來與我們搶名額。這次不知道除了大司之外還有誰?”

    “誰知道,別是土行單靈根就是了。”有人抱怨。滄流洲修士因其遠超外邊的資質而十分驕傲,但是一旦外洲修士前來爭奪名額,在同等資質條件下,滄流洲並非具有十足優勢。

    甚至,有外洲修士參與爭奪的名額,往往被外洲修士奪走。這讓滄流洲修士也是非常不爽。

    容晴在人群中靜靜聽著,也不急著去坊市購買物資。

    “算了,巡察使大人放外洲修士進來,至少也為我們換到了不少外洲秘境的名額。”

    此話不提還好,一經出,又是引發一陣不滿,“這樣的好事哪能輪得著我們。也隻有元嬰真君才有那資格獲取。”

    周圍皆是一片認同之聲。這不滿想來積攢很久了。

    容晴見那移動緩慢的宮殿終於從頭頂飄了過去,而周圍修士的議論也多以抱怨發泄為主,有用的信息不多,因此不再停留,繼續前往坊剩

    行走之中,她暗自思量。這滄流洲所占麵積據非常龐大,可是感覺環境很是封閉。像在北地,就有趣多了,前人遺府、秘境等,可供人曆練的地方不在少數,不時還有新的秘地發掘出來。可是滄流洲好像隻有一個“開”算是曆練修士。照這樣看來,這滿大街的金丹期築基期修士,不過是仗著他們的靈根好而已。難怪有外洲修士來爭奪名額,會這般苦惱。

    像引司大司身具變異風靈根,在北地便很有名氣。並非是閉門修煉的嬌弱女修,她所經曆的秘境遺址很多,能有如今的半步化神修為,是不摻任何水分的。就算容晴當初還是半步化神,也遠遠不及她。

    “一旦放出風係單靈根的名額,恐怕非大司莫屬了。”容晴想到那些名額的先決條件,“也不知這次是否能放出符合我靈根的名額。如果沒有,我又該怎麽隱瞞過去……”

    遇上了這樣的奇特盛事卻不能參加,在容晴看來太過遺憾了。半步化神的修為固然誘惑,可能吸引到大司前來,那雲瞳當初所的,能體悟道韻之事不假。半步化神到化神之間,看似隻差了半步,可這半步之差,堪比登。為何人人都夢想化神,而化神修士難得,就是有入道之分。若是悟性不夠,一輩子困於半步化神而不得突破。

    容晴本就不是聰明孩子,自然要多找些辦法幫助自己入道。此時她的心態與當初大不相同了。自暴自棄逃避不了什麽,隻能讓自己的境地越來越糟糕。“夫子……”容晴喃喃道,心裏湧出一陣酸澀。

    隨著她逐漸走近自己的目的地,身旁的築基期修士越來越多。穿過一個牌樓進到坊市內部,果然一個金丹期都沒有,放眼望去全是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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