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元首大人在提醒眾人,尤其是提醒覃南鍇,此時的聯邦代元首換人了!
之前討論過很多次,但是都沒成功啊,那些失敗都是在你覃南鍇的領導之下,現在可是在我的領導之下,你一個失敗者有什麽立場講話?
意思就是這個意思,直戳覃南鍇的痛處。
“你!”覃南鍇當然讀懂了自己老婆話裏的意思,豈能坐得住,但是剛剛站起身來,卻是看到之前追隨自己的幾位全都看著自己,臉上一副準備吃瓜的表情。
首相大人不慌不忙地捋著胡子,聶興和則是似笑非笑地搖著頭,就連薛常都一臉的嚴肅,嘴唇緊閉,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覃南鍇心中頓時感到一寒.
沒辦法了啊!自己已經沒有了代元首的話語權,就連追隨自己的勢力也都紛紛瓦解了,還做這無意義的爭論有什麽用?
有種以卵擊石的挫敗感。
而且是.在莉娜·韋伯斯特的話更有道理的情況下,他做出的任何申辯都是徒勞掙紮而已。
唉~~~覃南鍇心中重重歎了口氣。
莉娜·韋伯斯特毫無波瀾地看向覃南鍇,語氣依舊保持著平靜:
“或許,我們不通過武力,而是用其他的方式也能收複南方行省呢?”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似乎連空氣都凝結了一秒鍾。
“不通過武力,那怎麽可能?”薛常元帥喃喃念道。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則是遲疑了幾秒鍾,轉而鼓掌:
“我的女兒果然有思路沒錯,這是一個新的思路,是一個新的思路啊!”
“這個思路對我聯邦來說具有重大曆史意義,開創了我聯邦之先河”
眾人齊齊對他投來鄙夷的目光。
你這是無腦支持你女兒啊,不管說什麽都有你力挺。
至高大法官則是凝眉思索,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吧?代元首大人說的是.說的是不用武力的方式,而是用和平手段?嗯,比如經濟手段,通過市場行為讓南方行省破產,從而讓莫國師妥協.”
議長聶興和則是跟著搖頭:“不,怎麽可能呢?覃南鍇那貨.不,覃二公子當初這麽做過,結果不還是那樣。”
聶興和說完,轉頭看了覃南鍇一眼,見他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尷尬地摸了摸頭發。
“和平手段。”覃氏大長老覃西平則是若有所思:“代元首大人所說的和平手段,莫非是懷柔政策?”
“通過討好莫國師,修複與莫國師的關係,讓莫國師主動將南方行省歸還?”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馬上鼓掌:“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我聯邦之前對莫國師頗有得罪,導致莫國師對聯邦心懷芥蒂,若是能修複與莫國師的關係,區區南方行省算得了什麽呢?”
“沒錯,莫國師的態度,才是問題的關鍵啊!懷柔政策.嗬嗬,這個總結真的很到位,我們要修複與莫國師的關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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