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見爺爺這麽說,覃南鍇也是惱怒至極:

    “當初讓我寫道歉信的也是您!現在我好不容易與莫測能握手言和了,你們又變卦了?”

    “我到底怎麽做你們才滿意?”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連忙出言提醒:“公子,莫測可是您的恩師,您最好不要直接稱其名諱,這有違尊師之道。”

    覃南鍇是真的很想翻白眼。

    其餘眾人都不說話,隻有薛常點了點頭,隨聲附和道:“公子說的對,公子真是太難了。”

    隻是,覃西成連看都沒看薛常,而是自顧自地分析說道:

    “我的意思......請公子明鑒!”

    “眼下南方行省已經亂了,莫測肯在這個時候給出回應,而且還親自來一趟......嗬嗬,不正是說明他已經無力應付南方行省的局麵了麽?他是來求救的!”

    “我們現在扣下他,或者擊殺他,就可以對南方行省用兵了,區區新黨,可不是我們的對手啊,這是重新拿回南方行省的好機會!”

    “這機會太難得了!”

    這還真是個機會,這一點,的確不可否認。

    對於之前逼迫覃南鍇與莫親王握手言和這件事,當然並不是僅僅因為莫測是個能輔助覃南鍇建設聯邦的人才,而是因為背後的真實利益啊——聯邦九大行省之一的南方行省可是就在人家手中。

    聯邦千年以來都是大陸的主宰,現在在九大行省丟了一個,當然會想著收回,這是當今聯邦最高目標。

    在同時需要麵對潘多拉的情況下,聯邦是無力再與南部落為敵的,這樣的情況下收回南方行省無異於癡人說夢,所以才用懷柔的態度讓覃南鍇與莫測和談,期望用最低的成本先打一些“和平收複”的基礎。

    但是現在,局麵的確不一樣了。

    覃南鍇聞言也是一陣沉思,隻是越想,額頭的青筋跳動得越厲害,轉頭看向爺爺,問道:

    “留下莫測?”

    “爺爺您說得輕巧,我隻想問您,您留得下的莫測......不,莫老師麽?”

    “他可是能從大宗師手中逃走的人,是能擊殺第一首席心魔的存在!”

    這兩句話,覃南鍇說的咬牙切齒。

    覃西成這才微微錯愕,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想要給貓掛鈴鐺,你得首先能掛上去才行。

    “這......的確有些難度。”覃西成緩了緩,猶自不肯打消念頭:

    “所以我們要好好籌劃一番啊!莫測現在的等級,應該也就是青級的層次......嗯,動手的確有風險,但是我們可以......可以下毒,可以暗殺......總之,我們要用出其不意的手段。”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長歎了一聲:“要是能夠如此簡單,莫國師恐怕活不到今天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嗬嗬......這些手段,恐怕要比直接殺死他更難。”

    薛常連連點頭:“不錯,莫測這人神鬼難測,不會倒在這種簡單的圈套上。”

    “可是......”覃西成還想說話,卻是看到覃南鍇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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