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改錯字】薛常所說不假,正是莫測所想。

    昨天晚宴上剛剛讓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蒙羞,當晚赫塞聖子就遭到了暗殺,任誰想都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而且,僅憑著首相大人昨天在晚宴上的表現,莫測基本能夠斷定這個人是個既有城府的人,絕對不會如此武斷地立即報複。

    政權高層與聯邦陰暗麵的規則完全不同, 前者在明,後者在暗,直接派人暗殺這種手段其實已經越過了政治遊戲表麵底線,而且會留下相當明顯的紕漏,絕對不是首相為代表的激進派的最佳選擇。

    可是,手中西郊賽馬場的令牌卻是假不了的......

    薛常沉吟了片刻, 問道:

    “這會不會隻是一次並寄予希望的試探?或者, 是另有人想要借刀殺人, 並嫁禍給首相大人?”

    覃南鍇微微搖頭:“前者不太可能,既然選擇暗殺,必然力求一擊成功,畢竟一旦留下活口便是巨大的紕漏。”

    “即便這幾人都是死士,也沒有人會如此浪費手下的戰力。”

    莫測點了點頭,看向覃南鍇:

    “至於後一種情況,可能性更高。”

    覃南鍇雙手交握,思考了幾秒種後說道:

    “對,我也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更高!”

    “這一次暗殺,根本就是另有其人策劃的,他們借用西郊賽馬場的身份牌,偽裝成為韋伯斯特家族的人前來暗殺聖子。”

    “這樣,邏輯上會說的通!於是,這次行動可能也包含試探的意思,一方麵能夠試探聖子身邊的實力,另一方麵無論成功失敗,都有收獲。”

    “成功了,便順利除掉了聖子, 這一點自然不必多說,如果失敗的話,也會讓聖子甚至我們所有人都會錯認是首相大人出手,無疑會挑起我們更加尖銳的矛盾。”

    “這樣,真正的幕後人便能作壁上觀。”

    薛常也是點了點頭,附和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就不難猜測幕後主使了。”

    “誰的收益最大,那麽就是誰動的手!”

    說完這句話,在場三人幾乎同時一愣。

    莫測眉頭緊鎖,說出了答案:“難道是元首大人?”

    覃南鍇的老爹!

    沒錯,如果按照幾個人推測的話,這場暗殺包含著嫁禍於首相的目的,那麽後麵的受益人就呼之欲出了。

    別忘了,首相克裏斯特·韋伯斯特是激進派的代表,覃南鍇此時帶領的公子派則是日益壯大,而整個聯邦高層無外乎隻有三個勢力,剩下的隻有以元首為領袖的保守派了。

    覃南鍇猶自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

    “我很難相信。”

    莫測和薛常兩人看向了他,隻見覃南鍇此時眉頭緊鎖,沉默著左右踱步,似是有什麽很是糾結的問題。

    停下腳步,覃南鍇這才看向兩人, 依舊搖頭說道:

    “我很難相信是我父親動的手。”

    看聖子與薛常都在等待解釋,覃南鍇歎了口氣,重新做回沙發上,似是不敢確信一般又仰頭思考了幾秒鍾,最終說道:

    “我父親最近幾年來的確有些古怪,總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決定,但是,我相信他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首相大人以及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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