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改錯字】“覃公子,最近可聽聞《新婚姻法》的事情?”

    聶興和麵色僵硬地轉頭看向覃南鍇,以請教的口吻問道。

    覃南鍇微微皺眉,一時沒能弄清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的確對於《新婚煙法》的事情有所耳聞,據說這個新法因為一些條案涉及到底層民眾的切身利益,所以頗受關注,聯邦的各大媒體一直對此爭相報道。

    不過, 他對於《新婚姻法》的了解也僅僅限於報紙,這部法律雖然炒的紛紛揚揚,但是對於聯邦頂層的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再加上覃南鍇剛剛從南方行省得勝而歸,更迫切的事情有一大把,哪裏顧得上去研究這部無關緊要的新法細節。

    覃南鍇隻能順著他說, 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沉穩點了點頭:

    “有所耳聞。”

    見成功將覃二公子拖下水, 聶興和用餘光瞥了一眼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後者立即臉上露出笑容, 接過了話題,以解釋的口吻對在座眾人說道:

    “這這部《新婚姻法》有數個亮點,很值得我們關注。”

    “首先,這部新法明確規定了一夫一妻之製度,結束了我聯邦自統合紀元千年以來之婚配亂像!”

    “這是文明的象征,因為,如同愛情一樣,婚姻應該也是夫妻雙方互相具有唯一性的,這符合人性,符合倫理,更是符合我們聯邦社會不斷提升的道德標準。”

    站住了道德的製高點,首相大人似是放鬆了一些,繼續說道:

    “有了這部新法,我們的治安署便有法可依,能夠以此為準繩懲戒當前發生的各種亂相......”

    “在之前,我聯邦出現了太多觸目驚心的亂相, 有些聯邦官方人員憑借著手中的權勢,居然能夠娶幾十位姨太太!這簡直有失人倫!”

    議長聶興和毫無耽擱地接過了話題,嗬嗬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有了這部新法,他們這些人必將受到懲戒!”

    “是我聯邦賦予他們權利,但是這權利,可不是讓他們用來驕奢淫逸的!”

    首相大人則是一唱一和,繼續說道:“至於這一點,我真的建議下麵的官員應該以聶議長為楷模。”

    “老聶啊......”克裏夫特笑著環視眾人:“在這方麵嚴於律己,幾乎到達了苛刻的程度。”

    “他為聯邦事業鞠躬盡瘁,一生都未婚配,更無子女,可謂為事業奉獻所有。”

    這麽一說,議長大人似是覺得自己形象高大了起來,很有逼格的回應了一句:

    “首相大人過獎了,聶某固執地認為智者永不墜愛河,更何談娶妻生子這些俗事?”

    “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將所有精力放在聯邦事業上,沒有多餘的煩惱。”

    在座眾人見這兩人一唱一和說的熱鬧,反應並不相同。

    幕僚長梅琳達抿了一口紅酒,微笑不語。

    覃南鍇則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但是又沒能從紛亂的頭緒中找到線索,也就沒多說話。

    克萊門斯則是陷入沉思,同樣一頭霧水。

    至於聯邦公主覃安婷,則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莫測依舊保持著笑容,平靜地注視這兩位繼續說下去。

    在他看來,這兩人的邏輯可是大有問題,別的不說,作為聯邦立法機構的議院院長是個單身,卻來評價婚姻的法律本就過於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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