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獵人啊!聯邦高層太危險了,柔弱的男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莫測心下自我調侃了一句。

    此時的覃南鍇已經走到大廳中央,對著眾人壓了壓自己的雙手,待眾人越發整齊的掌聲快速平靜下來之後, 笑著說道:

    “沒想到一次招待朋友的家宴競得如此多的朋友光臨,真是讓覃南鍇倍感榮幸。”

    “尤其讓覃某意外的是,聶叔叔以及首相大人親臨到訪,這讓小侄高興的同時又無比慚愧。”

    “原本,小侄考慮各位都是聯邦的中流砥柱,日理萬機,便沒敢因私事打擾各位,萬請贖罪。”

    這幾句話隨是歡迎詞,但是覃南鍇巧妙地將自己先擇幹淨了再說,畢竟下麵數位聯邦大佬都是沒有請柬的——給自己沒發請柬找個理由。

    同時,作為這場接風晚宴的組織者,在場大多數人都是覃南鍇一係的,這兩句話也解釋給那些追隨自己的人解釋一下,在場這些不速之客不是我請的,請大家分清敵我哈。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聞言,微笑著對覃南鍇揮了揮手,說道:

    “公子不用客氣!前番南方亡者之災乃是我聯邦字統合紀元以來最大的危機,幸得公子救赫塞萬民於水火,扶聯邦之將傾!”

    “老夫本應該在覃公子回到九州之後立即回來之後便去拜謁的,隻是雜務繁多,南方行省後續救災之事更是急迫,一直沒能與公子見麵。”

    “今日聽聞公子要宴請南方的朋友,這才與聶議長商議了一下,同來為公子表達謝意。不請自來,同樣請公子勿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首相大人一番太極與覃南鍇旗鼓相當。

    莫測發覺自己很難從這首相的表情上猜測他的話中有幾分真誠,就像當初麵對歐陽行省那般,可見這首相韋伯斯特作為元首坐下的聯邦行政第一人,早就已經能將表情控製地收放自如。

    與他控製表情方式並不相同,另一位身居官場的大佬聶興和則是沒有任何神色,臉色僵硬地宛如一尊石像,見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談及自己,便也語氣堅硬地說道:

    “議院本就有教育元首子女之重責!既然今日覃公子與南方行省代表相聚,議院自然有責任為公子把關,以免公子交到並不值得信任的朋友。”

    這就來了!

    相對於首相大人的委婉,這位身為聯邦副首相的議院院長可是直白多了,立刻便將矛頭直接指向了赫塞聖子。

    莫測見這位聯邦大佬毫無顧忌地注視自己,仿佛如同法官審視罪犯,心下頓時嗬嗬一笑。

    他對聯邦官場的尿性是知道的,知道這群人都是戴著麵具說話的,說的話幾乎全都得反著聽,千萬不要因為隻關注他們話裏的內容而被轉移了注意力,從而忽視了他們想要表達的真實意思。

    這聶興和一看就是個古板的人,與首相克裏夫特表現出來的虛偽並不相同,這一番話直接衝著自己來,卻是鋒銳無比。

    他第一句話就將赫塞聖子的“成分”進行定性!

    聯邦在之前失去了對南方行省的實際控製權,待到南方行省的亡者之災結束後,現在的聯邦當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新控製南方行省的政權,但是眼下的話,用屁股也能想得到聯邦一係列措施並不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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