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莫測隻是找了一個貌似合理推測去搪塞宗白衣,反正,宗白衣也無法去求證。

    至於那個莫名其妙保護自己的黑袍女人莫測並不關心,對方是敵是友尚未可知,甩給她一個鍋自然也算不上過分。

    而莫測不知道的是他一語成讖。

    整個晚上,盛華大酒店的高空之中,一直矗立著那個身穿黑袍的身影。

    確切的,她是一直跟著莫測,從高空中一直隱秘的俯視“心魘”的動向,這才在今晚跟蹤至盛華大酒店高空

    似是為了不暴露自己,黑袍女人將自己提升到相當的高度,目睹著腳下發生的一切。

    從始至終,她似乎很是猶豫,幾次欲降落下來,準備出手保住那個“心魘”的年輕人,因為連番的變故又連連止住身形

    “手術刀”於停車場上複生後,她見莫測獨自應付強敵,聳起的眉頭甚至讓臉上戴著的銀色麵具都微微凸起,她身形飛降,卻又見莫測逃入盛華大酒店內。

    這個盛華的內部,明顯不簡單上次她在高空中跟蹤莫測之後,便察覺到這盛華內有至少兩名黃級“瀆神者”的符源波動。

    對情況的未知,讓她再次謹慎地停住身形

    她不能冒險,她的存在是不能被發現的,任何一次貿然的行動都會讓她有暴露的風險,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一旦暴露,後果是她承擔不起的。

    當然,上次在那個山丘上偶遇那名操縱鋼鐵的“瀆神者”是個意外,是因為那的確是一場偶遇——她完全沒想到,竟然有不是半靈的契約者巧用能力抵達從空中飛行,與自己的位置遭遇。

    好在,雖然和查菲交手,並被對方看到了麵具下的相貌,但是那個對手並不是“符源之光”的人,而是“符源之光”的對手——不然,就算是拚上性命,也要就地解決那個操縱鋼鐵的女人。

    因為不能讓“符源之光”的人發現自己!

    她左右盤恒之後,這才退走,並為那次大意之下而險些暴露而懊惱許久。

    幸好,那名操縱鋼鐵的“瀆神者”的確是“符源之光”的敵人,雖然疑惑自己的身份,但是沒有將這件事告知“符源之光”。

    其實,這些她一直跟著“心魘”,無論是莫測被抓進治安署,成功複仇了查菲,還是攻打南部落所在的黑色野馬俱樂部,她都在高空中跟蹤每次,在見到“心魘”遭遇生命危險的時候,她都要出手相助,卻意外地發現每一次這個年輕的“心魘”都能腳踝地化險為夷,這才讓她沒有出手。

    “心魘”不能死!

    她的目標無疑是莫測,但又不僅僅是保護莫測免遭不測,而是要抓活的!

    隱秘地,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偷偷將“心魘”擄走。

    因為謹慎,因為不能暴露,她格外心,她一直跟蹤卻不敢輕易出手,務求一擊成功。

    所以在每次那個靈偶女孩擴散符源,整夜警戒在“心魘”周圍時,她不能動手;

    每次“心魘”身邊有其他的瀆神者,哪怕隻是一名紅級的,附身為貓的瀆神者在,她都謹慎地放棄出手的機會

    銀色麵具的瞳孔中,此時正是沿著公路離去的監察署黑色汽車。

    麵具下的眉頭舒展,黑袍女人微微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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