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身體用另一隻手握住了樓梯扶手,轉頭看向郝老板,語氣鄭重的道:“我不用新人。”
“還是你親自來吧!”
郝如意的動作頓時凝固:“……”
身後的一眾舞女同時露出古怪的表情。
視野內郝如意的臉上層層皺紋,厚厚的粉底已經無法遮蓋,身材臃腫的幾乎要撐破旗袍,彭斯·羅德曼突然有種幹嘔的衝動…
看到郝如意閃過一絲猶豫,彭斯感覺到徹骨的冰寒,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幸好,身體伸手拍了拍郝老板的肩膀,似笑非笑道:“開個玩笑,別這麽認真!”
眼前的郝如意頓時鬆了一大口氣,身體都似乎矮了一截…
同時鬆了一口氣的還有彭斯。
“出去辦點事,一會回來過夜…”聲音再次傳來:“她們還在套房等我呢!”
“哎呦,您可嚇死我了…”郝如意臉上再次浮現笑容:“什麽事還得勞駕您大半夜出去一趟,吩咐夜鶯她們幫您辦不行?”
“不行呀…”身體歎了一口氣,頓了幾秒鍾之後才盯著郝如意淡淡道:
“我得了花柳,得出去治治嘛!”
空氣再次詭異的凝固!
郝如意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抱著的胳膊,身後的舞女似乎全都向後退了半步……
“回見!”
身體前行,從舞女讓出來的過道邁步,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
彭斯·羅德曼感覺自己仿佛要暈厥。
………
看到治安署長的身影消失,郝如意久久沒回過神來,麻木的向舞女們問道:“夜鶯和藍百合完了!你們……還有誰……陪過他?”
看到舞女們又是驚愕又是緊張的搖頭,郝如意喃喃道:“奇怪啊,出去一趟就能治好嗎?”
“那可是花柳啊!”
………
“彭斯·羅德曼”下樓,沿著陰暗的一樓通道直接出了大門,向著水晶宮後麵的巷道中走去。
轉過拐角,這條路並沒有路燈,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梧桐樹的黑暗陰影鄭
身體不受控製的一路前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這才將公文包中的肥貓掏了出來,放在駕駛座上。
刹那間,黃貓動了,伸個懶腰站了起來。
觸覺恢複了!
身體先是一僵,然後略感麻木…
暗自臥了一下拳頭,彭斯下意識的就想掏槍,卻突然發現後腦一陣冰冷。
這種冰冷的感覺,是槍管沒錯!
而且自己的槍被退出彈夾,這是剛才親眼看到的…彭斯不得不張開雙手,背對著緩緩的舉起。
“不錯嘛!很識時務!”駕駛座上的貓笑道。
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舌頭,彭斯用餘光掃視前窗,卻發現太過黑暗,隻能朦朧看到後座上有兩個帶著麵具的人,緩聲問道:
“你們是什麽人?”
“想要幹什麽!”
“別緊張!”後座上傳出沉穩的女人聲音:“隻是問你幾個問題,隻要你配合,我們會放你回去…”
“活著回去!”
彭斯沒有下意識的脫口反問——“真的?”,經驗告訴自己這是愚蠢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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