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地牢昨晚塌了。”
“那個柳家女兒是不是在那個地牢裏?”
“哎喲,別說了,地牢塌了竟然燒了起來,這下別說肉泥了,連骨灰都沒得咯。”
“我說昨晚半夜怎麽那麽吵那麽亮,原來是因為這事。”
“可不是嗎!可惜了,這柳老爺剛死,柳家女兒又沒了,我看柳府怕是惹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吧?”
“還用說,柳家少爺不是娶了個不幹淨的娼妓?”
“嘖嘖嘖,你這一說,我就發現了那女人好像養的越發好了。”
邊州城的人,永遠都是這樣,冷漠,閑言,勢力。
從前他們削尖腦袋都要結交柳府,已經沒有多少人肯來了了。
柳老爺抬棺的那天,柳小荷全身在自己的房間裏默默擦眼淚。
她不能去,因為會被人認出。
柳家祖墳在城外,柳老爺自然也要埋在城外。
柳書懷一人抱著木牌,領著抬棺奔喪隊伍出了城。
不知道是不是柳小荷的錯覺,聽說地牢塌方時,柳書懷臉上似乎特別悲痛,但隻是一瞬間,很快又被他掩藏了過去。
柳書懷說:“哥哥會幫你安排新的身份的,你再等等。”
“我相信哥哥。”
她一身的傷刺痛了柳書懷的眼睛,他說:“以後,哥哥會對你更好的。”
柳小荷沒有說話。
她躲在自己房間閉門不出,隻能等著柳書懷來給她送吃的,大概是柳書懷細心照顧,她身上的傷口開始結痂了。
蘭秋經常不在府,柳書懷也從不過問她去哪裏。
柳小荷說:“蘭秋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
柳書懷說:“我知道。”
“你知道?”柳小荷有些震驚,“你知道你還留她在柳府。”
“她在,葉召不會對柳府做些什麽。”
柳小荷有些頭疼,她實在不懂這些七七八八的因果。
柳書懷說:“很快就結束了。”
但其實,一切才剛剛開始。
葉雙景回來了,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身邊跟著個白衣少年,那少年容顏俊俏,氣質出塵仿佛謫仙一般,精致的五官間卻透露著疏離。
他隻是輕輕掃了眾人一眼,讓人就縮了脖子。
葉雙景成了新的城主,他聽到柳家老爺和女兒死了,帶著厚禮上門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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