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被誇的都有些不好意思,隻能抱著時宣一個勁兒的笑。

縱然她心情有些不好,可是看到時家父母與姐姐,也非常高興,因此她的笑並不勉強,隻是有些失落罷了。

“走了,一早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早膳,二姐帶你去吃好吃的。”時雨在她臉上一捏,高心道。

時音好幾日不在家,害的她研究食物的興致都沒了,現下她回來了,一定要多研究幾種食物給她吃。

時音無奈,這二姐,除了吃食怕是已經沒有其他愛好了。

“好啊好啊,阿音可想二姐做的點心了。”時音連連點頭,惹的時家眾人大笑不已,這饞貓的模樣,時間是找不出其他人了。

時家眾人回了府,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裏冒出一人,正是無憂。

他眯著眼睛看著時府,神色捉摸不透,而他旁邊的南丘則是一臉古怪的盯著他:“少主,您既然舍不得時姐,為何要送她回來啊?”

“你不懂。”無憂老成的搖搖頭。

南丘閉嘴,成吧,我不懂,就您懂,明明七歲,看起來倒是有二十七歲,快趕得上國主的年紀了。

其實他並不想送的。

昨夜他在房裏枯坐了一夜,夢境中的事越發的清晰,清晰的仿佛他親生經曆了一般,而夢境中的人也越發的清晰。

但就在他想要去找時音,告訴她以後他便是她哥哥,那個夢境中的哥哥時,他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夢境中的女子,用命換了風家三口,隨後被折磨至死。

若夢境中的事都是曾經發生過的,是否明此事也是發生過的?

那風時音是為了他才死的?

這樣的認知讓他有些不敢去靠近時音,他害怕這一世會衝到輻射,既如此,不如就當做他不認夢境,也好過讓她經曆這般可怕的事。

南丘看著自家少主的臉色,心中犯嘀咕,這二人也不過才認識幾吧,至於搞的這般生死離別的模樣麽?

“少主,我們回吧,今日國主可是要考校你的。”南丘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

無憂再看了一眼時府,隨即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是風時羽,他是無憂,無憂國的少主,這些前塵往事便讓它隨風去吧。

而回了府的時音,就像是囚鳥歸林,撒丫子到處跑,時宣與時雨二人坐在旁邊看著她一會兒抓隻蛐蛐,一會兒抓隻蝴蝶的,都不由的笑出聲。

這開心果不在府中,府中都少了許多樂趣。

“大姐姐,你快看,這蝴蝶好漂亮啊。”時音抓住一隻彩色的蝴蝶,獻寶似的往兩人身旁湊過來。

時宣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汗:“好了,你看看你,都髒成了花貓了。”

時音卻絲毫不在意,相比較少主殿她還是更喜歡時府,在少主殿時,她都不敢玩開,待她知曉無憂是誰知道,又直接被送了回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那塊地方。

“阿音,你怎麽了?”突然,時宣問道。

時音啊了一聲,搖搖頭:“沒怎麽啊,大姐姐,你快來同我一起撲蝴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