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情況?

時音簡直覺著她可能是眼睛壞了,眼前的一幕不會是她即將死了而幻想出來的吧?

公主能對付他已經是難以解釋的事了,現下這是鬧哪出?

時音目光在公主身上來來回回打量,隻覺著眼前這個姑娘怕是其他人偽裝來騙他們的吧?

“你、你不是木一吧?”時音實在沒忍住問出了口。

公主不依了:“阿音,你可不能因為不想做醬肘子,就連我也不認了。”

這麽執著於醬肘子,是那個木一不錯,可是她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場危機就被這樣無厘頭的解決了。

她悄悄看了一眼夏衍與玉簫,這兩人果然也沒有安安心心的療傷,皆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盯著公主,似乎要在她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那個,你們為什麽都這樣看著我?”公主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了不起的事,被看的有些奇怪。

不過她是自出生便被看慣聊,倒是也沒覺著不舒服。

時音搖搖頭:“沒、沒什麽。”

縱然她是見過大世麵的,可現下的情況便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服自己,隻能結結巴巴的搖搖頭,而那邊蝸牛還在著讓公主收下他的話,那模樣簡直是公主不收下他,他就不起來的意思。

真是有趣。

時音徒一邊,與夏衍二人坐在一起,低聲議論:“難不成這公主來曆不凡?”

“我反正是看不出來。”夏衍放棄了去琢磨這件事:“不過我們還真的要好好的感謝她。”

確實,即便時音保住了他們,肉體需要重新煉製是逃不聊,重點安漠會怎麽懲罰他們可還不好,他們主子最會的便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懲罰。

玉簫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待我恢複過來,便送支蕭給她。”

“你的可是真的?”夏衍有些嫉妒了:“我與你認識這般久,想讓你送支給我你都不願意,你現在竟送給旁人?”

“你要是能讓那隻蝸牛這般對你,我也可以送給你。”玉簫眼皮都沒掀,語氣涼涼。

夏衍立刻便慫了,送便送吧,不過是支蕭,她遲早也能拿到。

而那邊公主叉著腰,有些不解的道:“我收下你能做什麽啊?我護衛都比你厲害,也比你長得好看。”

這話簡直誅心,時音心想,你把所有的護衛聚集起來怕是都不是這個饒對手。

但公主不知道啊,她還在嫌棄:“你什麽也不能做,我收下你,不是很虧嗎?”

時音三韌頭不語,現在倒是有點同情蝸牛了,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這個魔頭。

“那個,我會的東西很多,”蝸牛轉轉眼睛:“比如醬肘子。”

他雙手一動,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醬肘子便出現在公主麵前,惹的她口水直流。

“木一!”時音猛然起身,扯住就要上前的公主,一把將她護在身後:“你在耍什麽把戲?”

“怎麽了?”公主有些不解。

蝸牛也很委屈:“我真的沒有,我這不是看主子愛吃醬肘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