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詩韻並不知道秦飛到了劍宗。畢竟,蕭問鼎生日,和秦飛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隻是,秦飛一到劍宗,就和迎接賓客的弟子產生了衝突,還用一根柔軟的白毛草,擊斷了該弟子的佩劍,自然讓劍宗的弟子一下子就記住了他。

    秦飛,一個年輕得不像話,但又實力強得離譜的“武帝”。

    當夜,又在劍仆山門,一招擊退蕭化龍,逼得他狼狽離開。

    這兩件事,自然在劍宗內部掀起了軒然大波,就連不少賓客都開始討論起了秦飛來。

    當然,關注點都是秦飛這一身強大的武力,究竟是怎麽獲得的?

    之前,武林中好像一直沒有這麽一號人。

    所以,江淮安作為劍宗的護法,也得知了秦飛來到劍宗的消息,隻是去了劍仆那一脈看望他的大哥去了。

    不過,江淮安還是有些蛋疼的,畢竟自己是劍聖這一脈的,秦飛卻跑去劍仆那一脈住著,還和蕭化龍發生了衝突。

    而且秦飛還是自己的女婿,要是被蕭問鼎知道了他和秦飛之間的關係,說不定會怪罪於他。於是,便給江詩韻發了條信息,讓她勸說一下秦飛,不要和蕭問鼎他們作對。

    並且明天過來參加蕭問鼎的生日宴,到時候他在中間搭下線,把這誤會給解除了,對秦飛以後的發展也有好處。

    江詩韻收到消息後,先是心裏一喜,她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秦飛了,心裏肯定思念得緊。

    至於江淮安交代的那些話,江詩韻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是了解秦飛的。

    肯定是劍宗的人,先惹秦飛在先。

    才不會傻乎乎的打電話去“興師問罪”呢。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秦飛一如既往的,溫和的聲音:“喂,韻韻?”

    “嗯,秦飛,你也來劍宗了?我剛剛才知道。”江詩韻靠在床上,臉上掛著一抹甜蜜的笑容。

    “嗬嗬,下午到的。在我大哥這邊。等你們那邊宴會結束了,我就來看你。”秦飛笑著說道。

    既然劍仆和劍聖一脈,一直不合,而且屢被欺負。秦飛肯定不會在蕭問鼎生日的時候過去,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自己是去給蕭問鼎拜壽的呢。

    自己倒無所謂,可白辛涼肯定會麵子上掛不住。

    秦飛不可能這一點都想不到。

    “嗯,那我明天中午吃了午飯就來找你,要不是我爸爸非得讓我住一晚,我才不想呆在劍宗呢!”江詩韻鼓著小嘴說道。

    “那行,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見。”

    “好,明天見。”

    秦飛掛了電話之後,笑了下,才閉上眼睛休息。

    且說白辛涼,一個人盤坐在山頂一塊大石頭上,盡管下半夜了,還精神抖擻的,一點困意都沒有。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夜之間,竟然突破了神一。

    想一鼓作氣的,看能不能領悟出“劍意”。

    白辛涼手裏拿著一把,看起來有點像是廢鐵的,一點鋒芒都沒有的長劍。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在尋找心裏的“意”。

    一坐就是一晚上。

    直到朝陽,出現在了雲海上空,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空靈了起來。

    白辛涼眼中爆射出一道精光,手中的長劍揮了出去。

    一道匹練一般的劍光,竟然長達上百米。把腳下翻滾的雲海,似乎都劈成了兩半。

    他從六歲開始學劍,但是修煉的心法卻始終不完整,導致修為進步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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