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所,你怎麽來了!”

    老板娘正坐在收銀台後麵玩手機,見秦朝陽來了,笑眯眯的打了聲招呼。

    “齊老板,我上次在你這裏買了一件羊毛衫,接電話的時候,袋子就放角落了,後來有點急事就走了,應該是落你店裏了,你有看到嗎?”秦朝陽點點頭後,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袋子你們不是找到了嗎?晚上麗麗姐,還給我發信息來的,就是項鏈不見了。”老板娘齊露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她這人除了愛好買昂貴的化妝品,還喜歡打麻將。開專賣店掙的錢,還不夠她花呢。

    前天,無意中發現秦朝陽買的羊毛衫沒帶走,裏麵還有一根項鏈。

    本來想第二天就打電話,讓秦朝陽來拿的,畢竟他是衙門的副所長,也不好吞他的東西。

    不過,晚上的時候,秦朝陽的老婆徐小麗就得意洋洋的給齊露發信息,說袋子找到了,不過項鏈丟了,還讓偷她袋子的人,去她家裏做保姆。

    齊露本來想說實話的,不過轉念一想,反正有人背鍋了,就幹脆把羊毛衫和金項鏈據為己有算了,也價值幾大千呢。

    回頭,又能找幾個牌友,打幾把麻將了。

    所以,今天秦朝陽來詢問這件事的時候,齊露肯定一口否認。

    江詩韻見齊露也說是自己拿了秦朝陽的袋子,頓時憤怒了起來:“你這人怎麽這樣?明明是我在你這裏買的,花了490塊。你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前天才來過,你不可能不記得!”

    “嗬嗬...小丫頭,我怎麽不記得你來買過東西了?再說了,你一副窮酸相,買得起幾百的羊毛衫嗎?”齊露冷笑了一下說道。

    “你確定沒賣東西給她?”秦飛基本上已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見店老板不承認,便冷聲問道。

    也許,幾百塊的羊毛衫,幾千塊的金項鏈,秦飛都不會放在心上的,畢竟錢對秦飛來說,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別忘了,他在王鐵軍的影視基地,還有三百億的股份呢。

    一年下來,分紅都有十多億。

    可是,那羊毛衫是江詩韻賣血換來的啊,那意義就不一樣了。所以,秦飛也有些憤怒,沒想到這個女人吞了秦朝陽的東西,還賴在江詩韻頭上。

    齊露慢悠悠的撇了秦飛一眼,抹著一層厚厚粉底的臉上,多了一抹厭惡:“醜八怪,你又是誰啊?”

    “我是誰不很重要,我就問你,到底有沒有賣羊毛衫給我女朋友!”秦飛再次冷聲問道。

    “沒有!怎麽?威脅我啊!一個窮酸樣,一個醜八怪,還真是絕配啊!要不要打聽一下,我男人是誰啊!”齊露撇撇嘴,壓根就沒把秦飛放在心上。

    “算了,小飛,可能是我把袋子落在其他地方了!”秦朝陽見氣氛有些僵了,便在中間打圓場說道。

    這齊露的男人,在縣城混的很好的,秦朝陽作為衙門的,自然了解這些“大哥”的底細,勢力根深蒂固,根本不是他一個副所長能得罪的。

    再說,江詩韻現在又是她的弟媳,自然盡量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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