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作為上古門派的護法,身份已經很高了。

    可是,在鬼宗的少主麵前,又不算什麽了。

    既然,鬼宗的少主打了這個電話,就說明這個秦一飛非死不可。

    隻是,死在誰的手上而已。

    江淮安一邊琢磨著怎麽解決這件事,一邊敲響了江詩韻的房門:“韻韻,在嗎?”

    “在,門沒關!”房間裏傳來了江詩韻的聲音。

    這幾天,她都一直呆在山莊裏,練習江淮安教她的心法。

    沒事的時候,和江蓉蓉在山莊裏逛一逛,倒也不會覺得無聊。

    此刻,正和江蓉蓉在沙發上看電視呢,見江淮安走了進來,便按下了暫停:“爸,有事嗎?”

    “呃....有事。”

    江淮安苦笑了一下,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看了江詩韻一眼,才問道:“韻韻,你能不能告訴爸,你和秦一飛之間,到底怎麽打算的?”

    江淮安問這句話的時候,也沒避著江蓉蓉,他一直把江蓉蓉當成自己女兒的一個丫鬟。

    遲早也是劍宗的人,所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爸,你問這個幹嘛?”江詩韻微微羞澀了一下,心髒砰砰的跳動了起來。

    難道,爸準備給自己做主,讓自己和秦飛結婚?

    不行,不行,他已經有老婆了,自己嫁給他的話,會傷害另外一個女人的。

    做人不能那麽自私。

    江詩韻很快就把這個誘人的念頭壓了下去,神色也慢慢的恢複了平靜。

    是的,和秦飛之間的一切,都是過去式了。

    以後再也不能有什麽瓜葛了,不然怎麽對得起楊若曦呢?

    “我的意思是,我想知道一個答案,是你愛的男人,還是一個朋友,或者說連朋友都不算。”江淮安試探著問道。

    如果,江詩韻說秦飛在她心裏,是一個愛的男人的話,那麽江淮安就隻能想辦法,通知秦飛趕緊出國避一避。

    不然的話,隻要在國內,就逃不過鬼宗的追殺。

    “這....”江詩韻微微遲疑了一下,心裏也有些納悶,爸這麽問,究竟什麽意思啊?

    不過,即便心裏對秦飛念念不忘,但也不能說出來了。

    寧願自己一個人孤獨,也不能再給他和楊若曦造成傷害了。

    想到這裏,江詩韻有些口是心非的說道:“算....一般的朋友吧!”

    “噢,那就好!”

    江淮安點點頭,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他得罪了人。一個很厲害的人,要殺他。而且,必須得死。因為,那個要殺他的人是鬼宗的少主。他電話打到我這裏來了,就意味著結果已經注定了!”

    “啊....為什麽要殺他啊!”江詩韻的心髒又緊張得,咚咚的跳了起來。

    “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他在你心裏,隻是普通朋友,那麽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因為,我們劍宗和鬼宗有合作,所以我不能傷害盟友的利益。你是我的女兒,也是劍宗的一員,希望你能理解爸的苦衷!”江淮安看著江詩韻,十分鄭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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