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廣丹帶著手下,把江詩韻送出醫館,剛剛回到自己房間,就發現椅子上多了一道人影。

    而且還認識,就是昨天比試贏了自己大徒弟的“小神醫”。

    以為秦飛又是找自己討要太歲,便不耐煩的說道:“我昨天就說了,太歲是我的鎮店之寶,不會給你的。當然,你如果肯當著大家的麵,跪下給我磕頭道歉,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我老婆已經好了。”秦飛微微笑著說道。

    “哦?那你還來幹什麽?”謝廣丹有些狐疑的問道。

    “你對我這麽‘好’,我肯定知恩圖報,送你一點小禮物!”秦飛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禮物就不用了,我奉勸你,做人要擺清自己的位置,不要以為懂一點醫術,就得意忘形!”謝廣丹哼了一聲說道。

    “這禮物你還是收下吧,是我的一番心意呢!”秦飛說完,身形一晃就到了謝廣丹的麵前。

    “你...”

    謝廣丹剛剛張嘴說一個字,就駭然發現自己手背上多了幾根銀針。

    頓時惱怒不已,喝道:“你他媽的想幹嘛?”

    “不說了嗎?送你一點小禮物,可千萬別拔掉,會出大事的。”秦飛咧嘴笑了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吹著口哨從後門走了出去。

    “哼....裝神弄鬼!”謝廣丹是醫生,自然知道銀針的作用,大不了就是刺入穴位,封鎖經脈讓人體感到不適。

    當然,普通人一但出現身體不適,肯定會很緊張害怕。

    但是謝廣丹自己就是醫生,即便出現短暫的身體不適,在穴位上揉兩下就好了。

    “兔崽子,別讓我抓到你!”謝廣丹盯著秦飛消失的方向,咬了咬牙齒,恨不得攔下秦飛揍一頓。

    隻不過,這會兒房間裏就他一個人,而且從秦飛剛才出手的速度看得出來,對方明顯功夫不低。

    他是開醫館的,不是開武館的,雖然弟子不少,可是沒人懂功夫。

    也隻能作罷,先把銀針拔了,回頭再找秦飛算賬。

    隻要他還在省城,謝廣丹就有把握逼得秦飛,跪下來給自己道歉。

    呃....

    隨著第一根銀針拔了下來,謝廣丹頓時感覺中指抽筋似的劇痛了一下。

    草,到底刺的什麽穴位,怎麽這麽疼?

    讓謝廣丹更蛋疼的還在後麵,整根中指如同失去了知覺一般,就這麽直直的立著,根本無法彎曲。

    媽的,到底怎麽回事?

    謝廣丹也不敢拔剩下的銀針了,隻能先揉著中指的穴位,等著中指恢複過來再說。

    不過,揉了好一陣子,中指還是沒有感覺,如同和身體徹底失去了聯係一般。

    難道廢了?

    謝廣丹自然知道,醫術能救人,也能害人。

    何況,秦飛剛才臨走,還提醒過他,拔了銀針會出大事的。

    想到這裏,謝廣丹心裏更恨秦飛了。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嚐試著,用自己祖傳的針灸方法,來刺激中指,看能不能恢複過來。

    再說另一頭,江蓉蓉見江詩韻去了謝家醫館,知道一時半會兒不會回醫院,便摸出手機撥通了謝決明的電話。

    嘟嘟的響了幾聲,才傳來謝決明有些不耐煩的聲音:“草你媽的,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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