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漢子的出爾反爾,不僅讓秦飛憤怒了,一直站在門口沒有散去的眾人也憤怒了。

    被秦飛治好肺病的老頭子,率先站了出來:“我老頭子活了七十多年了,還真沒見過,你們謝家醫館這種無恥之徒!既然答應了比試,就應該遵守承諾。為什麽不把太歲給小神醫?”

    “就是,你們還要不要臉啊,幹脆醫館也別開了,直接砸了算了,幫小神醫出口氣!”

    “對,把醫館砸了!”

    眾人義憤填膺,捋起了袖子,有的還找來了磚頭,看這架勢是真的準備砸謝家醫館了。

    青衫漢子麵色微微一變,心裏暗暗叫苦,不給太歲,並不是他的主意。而是謝廣丹的意思,讓他告訴秦飛,太歲不能給。

    現在,見眾人準備砸醫館了,也怕把事情鬧大,隻能轉身就跑進了院子裏,準備請示謝廣丹。

    畢竟,他隻是醫館的一個弟子,謝廣丹才是老板。

    正在大廳等候江詩韻上門的謝廣丹,見外麵鬧哄哄的,皺著眉頭走了出來,嗬斥道:“怎麽了,那些人還沒走?”

    “師傅,不好了,他們要砸醫館!”青衫漢子神色凝重的說道。

    “還反了天了?”謝廣丹哼了一聲,走下了台階,來到了醫館門口,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誰想砸我的醫館,站出來我看看!”

    “呃....”

    眾人見謝廣丹出來了,也都頓時安靜了不少。

    人的名,樹的影,謝廣丹三個字在省城還是很有分量的。

    要真是被謝廣丹惦記上了,收拾他們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秦飛也不想牽連無辜的人,見管事的出來了,便誠懇的說道:“謝神醫,我剛才和你徒弟打賭,已經贏了,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諾,把太歲給我!”

    “打賭的事情,我聽說了。但是,我想你搞錯了,你隻是說,找我們要幾味藥材,但太歲是我們的鎮店之寶,並不屬於藥材,所以我不給你,也並不算反悔!”謝廣丹看了秦飛一眼,冷聲說道。

    “謝神醫,你這是狡辯吧?”

    “是啊,舍不得太歲就直說啊,找那麽多借口幹嘛?”

    “就你這種人品,吐出去的唾沫都能舔回去,我們也真是瞎了眼了,還叫你‘謝神醫’?幹脆叫‘不要臉’吧!”

    謝廣丹的話,讓眾人再次憤怒了起來,紛紛指責他不守承諾。

    謝廣丹見眾人都站在秦飛這一邊,心裏也惱怒不已,可他也明白眾怒難犯,便沉聲說道:“那行吧,他想要太歲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可以!”

    “好,請說!”秦飛知道,謝廣丹多半又要刁難自己,但是為了楊若曦,秦飛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心裏甚至想過,如果謝廣丹不給太歲的話,就算搶也要把太歲給搶走。

    “哼,條件很簡單,跪下,給我‘謝神醫’的牌匾,恭恭敬敬的磕三個響頭,我就給五十克太歲你!”謝廣丹哼了一聲說道。

    要知道,他被人叫做謝神醫,已經快二十年了,但是沒想到,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一個年輕人,竟然敢來砸自己的場子。

    雖然條件隻是抓幾味藥材,但是他一聽藥方,就明白了太歲才是,所有藥材裏的重中之重。

    所以,便故意不給太歲,來刁難秦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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