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似火的季節還有好幾月才會到來呢,虞昭向往著,卻又十分擔憂,因為時間過得再慢,也是漸漸在流逝,而她眼睛卻再不見一點好轉,若一直如此,今年的楓葉肯定要錯過了。

    照贏俠客的藥方子撿的藥也喝了好些副了,苦得虞昭舌頭都麻木了,無甚作用。是否能如楚子凱所在秋日降臨前好起來,連隨行禦駕的杏林禦醫們都不能個保證,虞昭自己怎會有信心。

    見她默默不答話,楚子凱便知,並沒有好轉,也有些失落,一言不發喂她喝完藥後,吩咐人將殿中燈火大燃,在她麵前揮了揮手,又問:“現在呢?”

    無濟於事。虞昭歎了一口氣,依然搖頭。

    “是朕無用。”楚子凱心疼地將虞昭摟入懷中,憂愁滿心,百思不得其解道:“那贏俠客給出的藥方子,最後一味藥槳源頭”,他自己不願,朕托人尋遍了下郎中,都不知此藥是何,許就是關鍵。”

    聽解藥又沒有了門路,虞昭心頭更是沉沉的難過,也不願讓楚子凱自責,搖搖頭表示無妨。

    楚子凱又道:“不過那藥方子確實也是好的,昭昭自己看不見,我可瞧得清楚,你近來氣色變得很好,半夜也不會驚夢驚顫了,或許這樣養著,能把從前虧欠元氣的補回來,從此少些病痛也是好的。”

    這話不假,雖看不見,可虞昭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得到,每日那幾副湯藥灌下去,睡得好吃得香,身子確實爽快許多。藕花還時常在耳邊念叨著:“那方子太奢了些,聽裏麵的那一根樹根子,一朵荷花葉子,就價值千八百兩,煮那麽一碗黑汁子,姐一次就全喝進肚子了,陛下當真是舍得。”

    她口中的那些什麽樹根子,荷花葉子,虞昭大抵猜得出是人參雪蓮,名貴藥材堆出來的華麗方子,怪道這般養人。若成日喝了這藥湯還養不好身子,恐怕真是身賤如柴,福薄如紙了。

    不過這般鋪張的療法,卻看不見想要的成效,光補補身子有何作用,虞昭自己都覺得浪費,心疼得緊,遂用口型勸道:“若無用,藥停了吧,苦。”

    “不行,”楚子凱果斷拒絕,安撫道:“良藥苦口利於病,昭昭再忍忍,等淩百藥抓到了,就不必喝了。”

    可什麽時候是個頭啊,一年兩年可能還供得起,若遲遲找不到那位神出鬼沒的淩先生,一輩子都要如此,虞昭擔憂,病好不了,別把國庫喝空了。

    平日裏見楚子凱一文錢都不願揣,虞昭心中認定,他是生在金銀窩裏隨性慣了,不知無錢無糧的苦楚,此刻太平盛世充大方來得爽快,若遇見個大災大戰,拿不出錢來怎生是好。遂又勸道:“太費錢了,我不喝。”

    “什麽?”也不知是否是虞昭發不出聲音隻能用口型話的緣由,楚子凱沒看清,驚訝確認:“太費錢了?”

    虞昭連連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昭昭成日都在想什麽呢!”楚子凱被她這無端顧慮逗樂,笑過一陣後,輕刮了刮她的鼻子,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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