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著徐令撕下先前那副冠冕堂皇的外皮,一股膈應感在虞昭心中迅速蔓延,那惡心感又湧上,隻覺胃腸翻湧,虞昭咬牙忍著,才沒讓自己吐出來,手動不了,就不代表不能反抗。

    先鎮定不動,看著徐令解開衣帶,待他走近,想伸手來碰自己時那一刻,虞昭再也忍不了,腳上一發力,用盡全力直直往他身下踹去。

    十拿九穩,一針見血,徐令猝不及防受這一擊,當即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麵色越來越慘白,一隻腿無力跪下,好似要站不住。

    趁他痛得直不起身子,虞昭費盡全力又補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後趕快邁步離開,想躲遠。

    徐令見此,忍著疼痛,咬牙看清眼前場景,拾起一顆石子,指尖發力瞄準彈出。虞昭右腿被這力道一擊,疼痛激得她直直跪下摔在地上,雙手被綁住,無力再站起來。

    那邊徐令咬牙忍著這鑽心之疼緩過去,已是滿身冷汗,複看不遠處的虞昭,還在試圖掙脫繩索,怒火更甚,起身幾步過去,將她拉起,警告道:“郡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話應該我對你才對!”四下無人,虞昭知道呼救並沒有用,隻得放高聲音用言語震懾。“我已過會盡力幫你,你若還要勉強什麽,饒是清白折於你手,你也休想得到南榮府半點助力,你妹妹也難逃追責!”

    “你覺得我會給你出真相的機會嗎?”徐令伸手,輕撫著虞昭的臉,語氣溫柔笑得猙獰:“等我與你有了夫妻之實,給你灌兩瓶藥,一瓶讓你情動,一瓶讓你失聲,再將你往裏麵那些禽獸堆裏一扔,發生何事,隻有來救你的我目睹了全程。”

    虞昭咬牙罵道:“你做夢!我阿祖豈會如此輕易被你蒙騙。”

    “無十足把握。”徐令實話實,又將心中所想告知:“但南榮將軍為保全你的名聲,自會壓下風聲,讓我娶了你。”

    話間,徐令的手已經伸到虞昭的衣扣上,虞昭抬腿又想奮起一擊,這次徐令做好了防備,輕而易舉將她腿擒住,順勢一攬抱起往屋中去。“郡主實在學不乖,就休怪我對你下手太重了!”

    本能的想求救,虞昭胡亂掙紮著,無奈力量懸殊,眼看著已經被他摔在床上,等視線穩住能看清事物了,又被旁邊的一具屍體嚇得心中一顫,忍不住驚叫一聲。

    四周的一切,所昭示的罪惡,讓虞昭覺得恐懼,而麵對眼前的險境的無能為力,更讓她絕望。

    將虞昭甩在床上後,徐令拐角走至一旁,在旁邊櫃子裏翻翻找找,終於拿出些瓶瓶罐罐,挑了兩瓶,冷笑一聲著走過來。

    他那如同魑魅魍魎般陰狠地眼神,讓虞昭心中畏懼,顫著身子害怕的往裏麵縮,還是妄圖以言語震懾他:“再給你一次機會!放了我,讓你活下來!”

    先前被虞昭在眾人麵前大損顏麵,方才又被她用言語行動雙重羞辱,徐令此刻看著她無助驚慌還逞強好勝的樣子,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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