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這個女人徒手把自己的鵝脖給掰斷。
溫舞臉色開始一點點的發白。
縱使她有不少的心機,可是都還是非常懼怕真的遇到了這種見血的場麵。
“——顧謹嫵!誰讓你動我鵝了!!!”
清寰道長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家徒弟手裏抱著大鵝,她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樣子落在了清寰道長的眼睛裏。
但是這經不起他任何的同情和愛護。
這段時間,他們師徒幾個人快要把他的道觀裏的菜和雞鴨吃完了。
現在又對自己養的鵝下手。
“——那是我養的鵝!”
她看到師父來了,連忙把鵝藏在後頭。
“師父......我沒有吃鵝,那麽可愛,剛剛跟它鬧著玩的。”
攝像機大哥:......顧總是真的能夠一本正經的胡襖。
清寰道長指著她身後的鵝:“我都看見了,你給我撒開!”
“就不!”
她看著師父這都已經發現了,她也就不想隱瞞了,抱緊鵝:“我想吃鐵鍋燉大鵝!”
“那是我辛辛苦苦養的,多好看,你一走,我就把她當成你來養,你們兩個在師父的心裏,那分量是一樣的,你不要這麽......這麽的弄,好不好?”
清寰道長非常緊張自己的大鵝。
他都不知道饞了多久了,自從上次荀老頭跟自己,他在法國餐廳吃到了什麽鵝肝料理。
自己就一直想吃,這鵝他花了多大的功夫才養的這麽肥肥胖胖。
現在被丫頭一刀砍了不,還要分給這麽多人吃,他辛苦就白費了!
顧謹嫵繃著嘴:“我是鵝?”
她低下頭看著手裏的大白鵝,一瞬間陷入了懷疑:“哪裏像了?”
陳欲扛著攝像機走過來,他剛走進,就聽到清寰道長的話。
“哪裏都像啊,你時候被抱過來的時候,我就是你現在抱著鵝的姿勢抱回來的,你那個時候又很白,跟大鵝似的,叫起來嗓門兒很大,多像你。”
顧謹嫵眉毛皺成了個八字。
她實在是很懷疑自家師父是不是自己最大的黑粉頭子。
有人這麽形容自家親徒弟的麽?
“我是鵝?那我跟要吃掉它了,怎麽能讓它搶奪我在師父心目中的地位?”
“住手!”清寰道長看著她手裏的鵝,心痛蔓延至整顆心髒:“......你真的要這麽對烏烏動手麽?”
顧謹嫵挑眉,她就覺得清寰離譜了!
“烏烏?!!!這是什麽名字!”
陳欲:嘶......他感覺自己快要憋笑別鬧內傷了怎麽辦?
現在不能笑,嫵姐如果看到自己笑聊話,等到綜藝結束。
那麽就該是自己狗頭掉聊時間了。
可是,真的好好笑怎麽肥四?
嫵姐的師父,給大鵝取了個名字,叫烏烏。
真他媽能想。
清寰看著自家徒弟怒嚎的樣子,越發的不理解了。
“怎麽了嘛,不就是一個名字嘛!”
看著嫵兒越發執著的要吃鵝,清寰看她是真的喜歡,心裏就已經退了步。
“好吧好吧,這樣!”
他指著大鵝:“給你吃烏烏,那......你給我做鵝肝料理,鵝肝必須是我一個饒。”
顧謹嫵愣愣地看著自家師父。
空氣一瞬間凝固了,她‘啪嗒’一聲,手裏的大鵝應時掉在地上,烏烏飛快跑走。
她卻頓時哭嚎出聲:“你還要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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