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盯著他,那如貓兒一樣狡黠的眼瞳此刻泛著幾分的戲弄勾人。
女子年歲不大,身段青澀,可偏偏落在他眼裏,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情。
她故意猛踩了一下水盆裏的水,水花全部都濺在了他的身上,時慎衍頓時啞了聲音,無聲勾唇。
“東西......你是不是就仗著我對你好,衝我使壞?”
她故意開口詢問,似是帶著幾分好奇:
“或許......可以叫做禮尚往來?”
嗓音軟軟的故意裝作懵懂不解風情的模樣,可這話,她的手落在他的肩膀,卻一顆一顆的準備幫他解扣子。
時慎衍唇角微微上揚勾了一瞬,緊接著他便迅速將她整個人環抱住壓在身下。
顧謹嫵呼吸一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有人托著自己的後腦勺緩緩放下。
他動作表麵上粗魯強勢了些,可是細節上還是不忍心她有分毫的損傷。
顧謹嫵打量著他,卻隻覺得,頭頂的燈光亮的刺眼。
而他的眼神,比那光還令人刺眼。
時慎衍直起身子,伸出手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扣子。
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是操控股盤的才之手。
那一雙手,是運用手術刀拯救人於生死之間徘徊的手。
而此刻,他的指尖落在腰間,直接把襯衫脫掉,為她擦腳。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並不是圖掌控的姿態,反倒像是在做好準備,隨時為止赴死的騎士。
她摟著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的帶著些許的委屈:“哥哥,我怕......”
果不其然,隻消她一句話,他分分鍾身上盡數的曖昧和衝動全部都停住。
時慎衍兀自笑了出聲:“怕什麽?”
風風雨雨裏都闖出來的人,哪怕打人都不在話下。
為了他能夠隻身闖總部高層的人,竟然跟自己怕?
她這是在求饒麽?
他看著她,卻見她眸色清澈透亮:“怕疼......”
過了不知道多久,是他先認輸低下頭。
“好......睡吧,我不讓你疼。”
......
隻消她一句話,千軍萬馬也肯為她駐足不前,更何況是這樣?
他的嬌嬌兒,是放在掌心疼著的,克製是常態......他想,他這一輩子,恐怕隻能栽在她的手裏了。
不過無妨,隻要是她,削肉剝骨,他都一往無前,無所懼怕。
翌日
清晨七點
顧謹嫵半夢半醒之間被什麽毛茸茸的東西給弄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是他在抱著自己,毛茸茸的觸感是他的頭發。
她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足踝都被這混蛋掐青了,可見他有多麽的惡劣。
他被推開,倚在床邊,被子遮住身子,慵懶出聲:“醒了?”
他拿出新的內衣遞給她:“你的尺碼。”
顧謹嫵第一次嚐試到了什麽叫做想死的滋味。
她推開他,或許是真的被這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給惹了,羞惱混合著起床氣,她竟是理都不理他一下,獨自下床去穿衣服。
姑娘生氣了,不知道是氣足踝被掐青,還是在氣早晨擾她清夢了。
時慎衍坐在床邊,他光裸著上半身,半眯著眼,可惜歎氣:“要是有一支好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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