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這個回答,眼底神色複雜莫辯。

    在她兒時,她曾經以她的奶瓶作為交換,約定之後還會再見。

    他原是不放在心上,可回時家,步步舔血履冰,每個人的爾虞我詐都有讓他惡心到了極點。

    那時他便會時常想起她。

    漸漸地,他開始把她當做自己心中唯一幹淨的地方,鎖在心底任是都不得窺探。

    但他也很清楚,幹淨純白的她是肮髒汙濁的他唯一的救贖。

    除了母親,隻有她向自己伸出了手。

    她是這世上自己唯一的朋友,他很篤定自己當時沒有對這麽一個小不點動心。

    可......究竟是什麽時候開始,一切的發展都開始變了。

    時慎衍眉頭輕輕蹙起,恍然嘲諷輕笑。

    在時家,裝人裝的久了,竟都快要忘了自己骨子裏究竟是什麽了。

    時二,你第一次下車對她伸出手時,你見她的第一眼不就很清楚了麽?

    早在那時,所有的友情和懷念都陡然變成了......鍾情。

    “我不要你討厭我分毫......”

    顧謹嫵回過頭,卻發現他悄然靠近,語調低緩卻透著些許殺意。

    “那些擋你路的,惹你不悅的......我都會一一拔除幹淨。”

    便是他身負殺孽,手染血汙,也必定為她鋪平未來平坦幹淨的路來。

    車子行駛上了通往時家的路,半山腰有保安守著,車輛必須接受檢查才可以上去。

    司機回頭眼神裏帶著詢問。

    時慎衍卻語態平和:“衝過去......”

    他說完,平穩的握住她的手,見她轉頭眼中有些不解。

    他眼尾藏起得逞,清雋的容顏上泛起慈和:“一會兒車內會有些顛簸,別顛著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是故意為了牽她的手,隻是為她的安全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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